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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居住,隨便日人營業!這擺明了就是要併吞我們中國!”;
“有的同學可能會說,咱們江西離日本遠,日本人到不了這裡來。同學們,你們可千萬不能存著這種苟安思想!這‘二十一條’裡,專門就提出來要我們江西全省的鐵路!還有萍鄉的煤礦!你們大家說說,這‘二十一條’,我們能答應嗎?”
“不答應!不答應!”操場上的學生們立時發出了聲聲怒吼。
聽到學生們的吼聲,楊朔銘似乎也感覺到身上的血開始燃燒起來。
“好啊,竟然跑到這裡來搗亂來了。”站在楊朔銘身邊的黃韻芝突然說道。
楊朔銘轉過頭,剛好碰上了她似笑非笑的目光。
“你們以前認識?”楊朔銘有些奇怪的問道。
“不光認識,而且很熟呢。”黃韻芝聽出了楊朔銘的話裡似乎有一絲嫉妒的味道,象是故意想要加重他的猜忌心理,“怎麼,你要抓他嗎?”
“哪能呢。”楊朔銘呵呵一笑,目光重新落在了那位青年大學生的身上。
“他這是在幫我的忙,我感謝他還來不及呢。”
又過了一會兒,這位青年演講完畢,在他將手裡的傳單給學生們發完之後,他這才發現在遠處盯著他看的楊朔銘一行人,他心虛似的剛想要溜走,但當他的目光一下子觸到了抱著孩子的黃韻芝之後,全身猛地一震,然後拔腿瘋了一樣的朝這邊跑了過來。
象是知道他會這樣,黃韻芝看了看一臉驚奇之色的楊朔銘,嘴角現出了一絲得意的笑意。
那位青年跑得很快,一會兒便來到了楊朔銘一行人面前,劉致遠和王超勇警覺地向前邁了一步,手搭在了槍身上。
那位青年絲毫沒有注意到劉致遠和王超勇的動作,他幾步來到了黃韻芝面前,看著黃韻芝懷裡的孩子,臉上現出了驚喜之色。
“姐!”他親熱地叫了一聲。
聽他這麼一叫,楊朔銘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姐!這就是我外甥?”他上前輕輕捏住了孩子的小手,高興地問道。
“臭小子!回來怎麼也不告訴一聲?你不知道爹孃多擔心你嗎?”黃韻芝笑著說道,轉頭看了看楊朔銘,“來,見過你姐夫。”
“姐夫。嘿嘿。”對方衝楊朔銘不好意思地一笑,撓了撓頭。
“這是哪一個?是思寧還是思定?”楊朔銘笑著問道。
“是思寧。”對方笑著答道。
眼前的,便是黃侍堯的大兒子,黃韻芝的異母弟弟黃思寧。
“不回家竟然跑到這裡搗亂,也不怕讓人抓起來!”黃韻芝笑著打量著這個異母弟弟,“你知道不知道娘整天擔心你跟什麼似的?”
“這兒的土匪不都叫姐夫消滅了麼。”黃思寧又是嘿嘿一笑,“道上安全多了,要不我能回來得這麼快嗎。”
可能是因為在這個異母姐姐面前比較放得開,此時的黃思寧又恢復了象他這樣的年輕人特有的頑皮神態,和剛才臺上的慷慨激昂判若兩人。
“你不知道吧,當初爹把我嫁給你的時候,他還專門來信給爹表示堅決反對呢,說爹封建主義,強買強賣,包辦婚姻。”黃韻芝一本正經地對楊朔銘說著,又回頭看了黃思寧一眼,“等著回去爹打你屁股吧。”
“我哪說強買強賣了?”黃思寧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偷眼看了看楊朔銘的臉色,“我不是怕姐你受欺負嗎?當初爹讓你嫁給馮家,我也是反對的。”
“噢?為什麼?”楊朔銘笑著問道。
“男女之間,應該是婚姻戀愛自由,哪能象這樣隨隨便便父母一句話就決定了?”黃思寧說道,“夫妻之間一點兒都不瞭解,有的甚至連面兒都沒見過,什麼感情基礎也沒有,怎麼能在一起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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