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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們的手機先後響了幾聲,原來是同一個群裡來了訊息,於悲鴻說道,這次老衛可是放大血了,只要認證過的畫師微博進行推介,就一人送一套黑天鵝的畫筆,大貓的木盒典藏款顏料,要是轉發量超過了五百再加送一包全開的阿詩的紙,轉發量超過一千了再另封大紅包……
旁邊的張湖帆說道,老衛這個人我是知道的,這麼大的手筆可不像他,除非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放的壓根不是老衛的血,他才能如此不痛不癢,從容大度……
雲飛揚說道,這還是隻在咱們西畫圈子裡,在國畫圈子裡想必更是大手筆的收買粉絲……
老衛是張湖帆以前在美院的大學同學,本來他也是抱了一腔子熱忱畫畫的,想著將來能成為第二個凡高,畢卡索,荷爾拜因之類的,入美院之前他對自己的畫技也是頗有自信的,但是一旦進入那個滿世界都是畫畫的人的圈子裡,他便由衷的膽怯了,大家都是科班出生,基礎的東西誰也不差,大家的想法都是一鳴驚人,一定要畫出些名堂來,但是受自身的才氣及運氣所限,真正的能畫出來的倒是寥寥無幾人,畫不出來的只好憋死在這條死衚衕裡,走上歷代不得志畫家的老路子,在小閣樓裡就著白開水啃著乾麵包畫著理想,老死無名的一輩子無止境的窮困潦倒下去。老衛想透這一條後,當即決定給他的人生另闢蹊徑,於是他在校期間便做起了倒賣畫材的生意,畢業後經營起了一家規模頗大的畫材店,他往昔那些美院的同學,畫友也統統被他籠絡進他自組的群裡,誰要是做畫展,他亦樂意做些小贊助之類的。這次關靚媛的畫展,他自然也是插了一腳進去。
傅心畲嘆息說道,這是□□裸的買紅啊,那位關靚媛女士的畫我也看過幾幅,只是筆法純熟而已,實在沒有多少藝術價值,如今倒要大家把她吹捧麼天上去。
張風眠說道,誰又會跟錢過不去,不過她的畫也就是炒一炒,紅一陣子罷了,那樣的畫終會冷下去的。心裡卻道,多少比她畫的好的,卻連被炒紅一陣的機會也沒有了,說罷了,這個圈子不是才主沉浮,更多的時候是財主沉浮吧。
☆、第 25 章
又在畫廊裡消磨了一下午,那位關靚媛女士仍未露面,倒是她的幾幅畫被幾個日本人高介買了去,特別是那幅《荷塘渡鶴圖》,對於一個剛嶄露頭角的畫家來說,那幾個日本人出的價格簡直可稱之為天價了,不過誰曉得是不是新一輪的炒作呢。
在交易處只聽得幾個買畫的日本人用生硬的普通話表示想和畫家合影留念的要求,畫廊的職員十分抱歉的說道,這位關靚媛女士系出名門,早已事先宣告過了,此次展出只是以畫會友,本人並不出席參加合影的。一位日本人略帶挑釁的說道,想必那位畫家女士的長相一定難以恭維。畫廊職員繼續保持著他一貫的微笑說道,根據關女士的照片和據他本人所知悉的情況來說,那位關女士的樣貌很是出眾,但是這位關女士決心以實力說話,不屑於走那種美女畫家的親民路線的。
透過他們的談話,我們分析出,我們再在畫廊裡等下去已豪無意義,那位關女士是根本不屑於出現的。我們一夥尚不死心的抓住一個畫廊職員問道,可否知道這位關靚媛畫家的住址,我們想去拜訪一下她,畫廊職員微笑著拒絕了我們,說他們是有相關保密規定的。
吃晚飯的時候,大家都為白耗了一天而並未見到傳說中的關靚媛而覺得掃興,不約而同的減少了食慾。慕秋看著剩下的半鍋米飯直搖頭,她建議道,我們是否可以透過那個叫冬妮婭的畫家找一找關靚媛的地址。
我便在微信在聯絡了於悲鴻,拜託她幫忙問一問那個開畫展的關靚媛的地址,於悲鴻在另一頭回復我說,有償服務噢,我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