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晚會(六)(第2/5 頁)
主持人呆住了,全場呆住了,只有舞臺邊的九個人知道木雨的想法——如果怪物發生器是話筒呢?
其實木雨在上臺後的第一時間就仔細觀察了這個話筒,說實話他並不覺得這個話筒是怪物發生器。
——因為太莫名其妙了,沒有一丁點線索指向,話筒上甚至沒有什麼特殊的痕跡能夠體現出它的獨一無二。
可如果這個話筒真的莫名其妙的就是怪物發生器呢?
木雨不想浪費上舞臺的機會,也不想放過任何一種可能——他們沒辦法把場內所有椅子都砸個一遍,難道還不能把這舞臺上這唯一一個表演者的話筒給砸了?
然而話筒碎裂成兩半,除了震驚的主持人和觀眾們,依舊無事發生。
木雨站直身體。
他這一砸用了很大的力氣,做完這個動作之後他就喘上了氣。
他平復著呼吸,鏡片後頭,形狀漂亮的純黑的雙目直直看向了主持人手中的話筒。
這一刻,即使他看起來乖乖巧巧,毫無攻擊力,就像是校園裡最典型的那種好學生書呆子乖乖牌,主持人依舊原地彈跳了一下,本能地倒退兩步,嘴角直抽:“你你你你幹什麼?你為什麼要扔話筒,這話筒很貴的——你不要看我啊!”
木雨認真思索了下,覺得好像也沒必要再想辦法把主持人的話筒給搶過來扔了。
沒有意義,他們現在什麼反饋都沒得到。
於是他一臉無辜地說:“對不起,剛才唱得太激動了,一下子沒忍住,請問可以再給我一個話筒嗎?”
主持人:“你還要話筒幹什麼,你不是都唱完了?!”
木雨理直氣壯:“不得來點表演後採訪什麼的嗎?”
主持人:“……”
木雨:“我看上一組詩朗誦的同學就有采訪啊!我也想要採訪!學長你不能厚此薄彼!”
主持人:“…………”
舞臺上,主持人吃了一斤便便似的讓文藝部的人拿了個備用話筒上來,就這麼憋屈地和木雨開始了一問一答。
……
舞臺邊的幾人意識到木雨這是在給他們爭取自由活動的時間。
常森焦慮道:“舞臺上什麼都沒,話筒也不是怪物發生器,線索到底在哪裡?”
蘇明蘊跑過去把木雨扔在不遠處的話筒碎片給撿了回來:“會不會在話筒內部,我們要不要把這倆玩意兒撬開看看?不過這東西要怎麼撬啊,也沒個工具,光靠踩也踩不扁吧——”
她把裂成兩段的話筒扔在腳下,用力踩踩踩。
可惜話筒很堅硬,它能裂成兩半,就是不會扁。
蔣書閱搖頭:“我覺得是在浪費時間,如果怪物發生器真的和零件一樣小,那麼我們也不該再繼續用這種方式去找了,一定會有明確的線索指向一個明確的方向。”
室友組兩人因為著急,已經開始有點混亂:“說實話,你們怎麼就確定製造這個副本的人一定會給我們線索?沒有任何提示告訴我們這是一場邏輯嚴密的推理遊戲,如果那個答案就是在一個莫名其妙的位置呢,也許我們就是要用排除法?”
蔣書閱還是不認同:“如果要用排除法,那麼我們註定了不可能成功。這麼大個會場。這麼多物品,怪物發生器小到有可能藏在任何一個角落裡,我們要怎麼在一個小時的時間內排除完?剛才我們不就討論過這個問題了嗎?”
室友組兩人:“如果你們剛才就錯了呢?如果就是要用排除法呢?也許壓根不用排查全場,排查到一半我們就能找到怪物發生器了,但是我們把大量時間浪費在了沒有意義的分析推理上!”
洪環宇頭疼,他的想法和蔣書閱一樣:“你們兩個冷靜下來想想,首先我們剛才已經把能夠檢查的位置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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