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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有人在背後引導這這件事的發生,景王和陸嬗蓉不過是棋子而已,就算沒有他們,先帝還是會對她父親生隙,她依舊不可能嫁給寧煥臻……
“你在生我的氣嗎?”景王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多少年了他從未在人前這樣做小服低過。
傅媛呆望著盆中的炭火,雙手的手指相互撥了撥,才道:“你知道是誰給陸……陸皇后出的主意嗎?”
景王搖頭:“這些年我也在查這件事。但一點線索都沒有,雖然我想不過是慕派的人。可心裡還是覺得這件事背後應該還藏著更大的事,唯一知道內情的恐怕只有陸嬗蓉了。只是想要從她口中套出實話,恐怕……。”
“嗯。”傅媛微微點頭撿起了架在炭盆邊架子上的茶杯,摸了摸道,“茶涼了,我也該回驛站了。”
“你……你怨我嗎?”景王見傅媛起身,連連也站了起來。
傅媛放好茶杯,回頭對著景王笑了笑:“好好休息,我明日未時再來找你。”
景王一愣,轉而鬆了口氣。也對著傅媛一笑。
傅媛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回頭道:“謝謝你這幾年為我們秦家做的。”
景王目光一動,淡淡的說道:“你爹雖然不喜歡我,也不太看得上我,但他始終是你爹。我知道,秦家的事不能有個了結,即使把你的人從佛堂中拉出來,你的心也是死的。我畢竟是你的丈夫,你願意依靠我也好。不願意也好,這些是我應該為你做的。”
傅媛低了低頭,輕輕的“嗯”了一聲,就推門出去。
她不知在這些年裡景王到底為她做了多少事。對也好,錯也好,只是那份心……
含而不露。愛而不言。
她爹這兩句話真的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寧煥景不喜歡她爹,傅媛一直是知道的。理由很簡單,她爹是太子太傅。一直看好太子,還因為個人惡劣的趣味,時不時的作弄這位對太子威脅最大的小皇子。
老秦啊老秦,你算沒算到最後的結果竟是如此呢?
傅媛在院中望著天上的明月,暗自嘆息道。
第二日,傅媛如約來找景王騎馬,接下去的日子,傅媛不過是時常過來坐坐,反正也沒有人來催她趕緊完事回京覆命,她也就是一副完全不著急的樣子,還特地時時帶著焌兒和秦恪,讓那秦恪看著自己是如何的不著急辦事,日日閒玩的。
雖然有時趙勝會不時的提醒傅媛幾句,傅媛也以時機未到推拖過去,若是趙勝多說兩句,她索性就耍起無賴來,直接道“是你辦事還是我辦事,你信不過我,去請道聖旨讓我回京啊”。
然後再在秦恪面前露出一些她與景王在秘密謀劃什麼的“馬腳”,她倒要看看她和背後藏著的那人誰更沉得住氣。
過了幾日焌兒果然來報說秦恪這幾天有些異常,時常一個人出去,但每次只是走一圈就回來了,也沒有見到他與什麼人接觸。
傅媛笑了笑,背後那人或許能沉的住氣,但這個秦小哥可不一定了。
傅媛的計劃實施的越來越順利之時,突然從京城來了一道聖旨和一封密函。
聖旨是宣召傅媛與景王速速回京。
傅媛和景王各懷疑惑的接了旨,看了密函之後,傅媛才明白寧煥臻為何會招景王回京,心中不由一緊,千算萬算,她還是算差了寧煥臻一招。
她又擔心望向景王問道:“你打算怎麼做?要奉旨回京麼?”
景王臉上因為傷感竟顯露出了疲倦之色:“此事因我而起,我該去的。”
傅媛不知該如何安慰景王,她和景王心中明白,此事必然是寧煥臻在傅媛出發之前就安排好的,不然以京城到渡水口的路程,加上要從玥遲國那兒先送訊息道京城,再將訊息送到這裡,即使快馬加鞭,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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