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幻之盟崩塌之夜(第1/2 頁)
“此次前來還是太過唐突,抱歉!” 御水菩提剛想著要帶焰舞離開,便被翊君百崇一把攔了下來,笑著說道:“看看,看看,還是一莊之主呢,怎麼就如此不禁玩笑。” 隨後他又看向焰舞,接著說道:“如果沒有猜錯,這姑娘應該就是玄靈冊上界位第七的火靈焰舞吧——赤虛焚爐的活祭品。” 見所有人都點頭預設,他才繼續說道:“雖然她能承受百世焚煉,修成靈體,但終歸也是已經死去的人,焚爐雖被稱為上古聖物但畢竟沾染了太多怨念,由此生出的靈體靈息不好控制也是自然的。不過,也並不是沒有辦法。我的靈媒會先幫她穩住不斷遊竄的怨靈之氣,以後便只能由她自己潛心修行,慢慢化解,恨意和怨念都會激化靈息燥動,希望有朝一日那千百年間的焚爐冤魂能獲得解脫,還她自由。” 翊君白崇不愧是擊退八大仙門唯一一個取得七里神殿接管資格的人,只要關乎玄靈靈體的事情都能被他一語道破。 看著翊君百崇的靈媒將焰舞帶了出去,御水菩提臉上露出了掩飾不住的擔憂。 “百崇的靈媒可以醫治靈體,修復靈息,可是世間少有的上乘靈術,把焰舞交給他,你可放一百個心。” 花如幻的安慰讓御水菩提心中一暖,原有的擔憂情緒也平復了下來。 翊君百崇默不作聲地看著二人,嘴角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 坐在暮霧繚繞的懸亭裡,還未滿的明月。想著焰舞小小年紀便受了焚爐生祭的劫難,這是御水菩提在世間這麼久都不曾體會過的,想著這些淚水也不聽使喚的流下來,這時一雙手搭上她的雙肩,然後竟慢慢地將她緊緊環在了懷裡。 許是這個懷抱太不熟悉,御水菩提噌地站起身來。看到身後的翊君百崇正是一臉惡意。 “是你?” “那麼你以為是誰?花如幻嗎?” “呵,果然啊!我不管你與如幻有過什麼約定,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今天你對我的諷刺也好,戲弄也罷,都可以叫做遷怒。你懂不懂。” 翊君百崇冷笑一聲,他實在不明白眼前這個女子倒地有多麼天真,才能認為整件事都與己無關。 “我不懂?你又懂了多少?本來我是想過要把他搶回來,不過就在今天我改變了主意,我突然覺得你比花如幻更有利用價值。” 御水菩提微微抬起頭,露出一絲已經看透一切的表情。 “說這些違心的話的時候,你是怎麼忍住不笑的啊?” 翊君白崇略顯慌張道:“你…你什麼意思?” “以前如幻同我說過,花谷修行之時他曾結交到一位摯友,此人資質通透,對靈息的操控更是讓人歎為觀止。最難的是,他還精通天下不多見的靈媒之術,說的不會就是您吧。如果真的是你,那你現在所做的一切不覺得可笑嗎?” 後山的月彷彿比什麼時候都要皎潔,遠處的湖面泛著粼光把那觸不可及的星空,清清楚楚的臨摹了下來。 只是美景總要有這一次的辜負,才能有下一次的不相負吧! 御水菩提看著遠處的湖面,心也如斯一般平靜。 “翊君大人,總歸是我太失禮了,抱歉。”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既然如幻對你說了我們的交情,那他難道沒有同你說過我們要共創大業嗎?凡玄靈者有多少不是依仗家族走見不得人的捷徑,有身份貴重的師門。但我與如幻不同,我們經歷了人所不能的殘酷磨礪才擁有靈體,榮升萬尊靈體的路上全是我們帶血的腳印。若是沒有遇到你,也許現在他早已超出玄靈之外,豈能被一玄靈之冊束了手腳?” 看著翊君白崇步步逼近,御水菩提並未急著反駁,而是慢慢說道:“也許你是錯的。” “錯沒錯,試過才知道!”話未說完,一道藍色劍氣直直向御水菩提飛了過去。。 這時一聲銀鈴翠響,一道銀白瞬間衝了出來將藍光彈了回去。 有了空隙之後御水菩提輕身飄起在夜空中一團銀色與月光呼應,一時之間光影交錯,劍氣流彩。 看到御水菩提毫不猶豫地亮出拂光,翊君白崇的臉上現出一絲得逞的笑意。 雖然這女子可稱得上世間少有的可人,不過卻絲毫沒有影響他揮劍的力氣。 如此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