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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燦燦揚了揚眉,說了句不客氣。
她沉吟了幾秒,問溫恬:「你是和傅淮很熟嗎?」
溫恬抬起頭,清泠泠的杏眼瞪著眼前的女孩,沒有說話。
楊燦燦也不介意,像是預設了她回答自己了似的,繼續問她:「你知不知道他有什麼愛好,喜歡什麼啊?」
溫恬:「……知道。」
楊燦燦欣喜,期待地問:「能不能向我透露一下……」
溫恬收起試卷和筆裝進書包,她的心跳有些亂了節奏,溫恬擰緊眉心搖搖頭拒絕:「抱歉不能。」
楊燦燦沒想到看上去溫溫軟軟的小姑娘竟然拒絕的這麼幹脆利索,當即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尷尬地一時忘記了要說什麼。
在溫恬背上書包要離開的時候,楊燦燦站起來,在她身後不死心地問:「為什麼?為什麼不能說?」
聲音變的有些尖細。
溫恬回頭,蹙眉不解地道:「還有為什麼嗎?」
她歪頭想了下,睫毛不斷地撲閃,咬了咬嘴巴里的軟肉,攥著書包肩帶的手指收緊,心跳變得比剛才更快了,眼睛直視著楊燦燦,自以為很有氣勢地沖她說:「我就是不想告訴你。」
同一時刻,傅淮微沉的嗓音在側面傳來,完完全全把溫恬的輕軟的話語蓋住了。
他冷清道:「因為是我不讓甜甜說的。」說著就抬腳踏上她們這層階梯,大步流星地朝溫恬走去,然後轉身問楊燦燦:「怎麼?你有意見啊?」
「我……」楊燦燦剛說了一個字,傅淮繼續道:「你一個外人沒資格有任何的意見。」
傅淮從因為情緒激動而臉頰通紅的溫恬手裡接過她的粉色書包挎在肩上,拉起溫恬的手腕就從另一邊的階梯下去,在經過球場時對那群人揮了揮手。
溫恬被他拉著出了籃球場就掙開他的手,她抬起手將連衣帽戴上,帽子上的粉白兔子耳朵耷拉下來,像極了她此時此刻的模樣。
傅淮側頭看到後不由得輕笑,抬手隔著連衣帽摸了摸她的腦袋。
溫恬的雙手揣進口袋裡,她的情緒有些煩躁,也懶得把手拿出來開啟他在她頭上作亂的手掌,只能不斷地搖腦袋試圖讓他離開。
可溫恬似乎忘了,搖頭是會暈的。
等她感覺到眩暈的時候,人已經站不穩了,她晃晃悠悠地在原地踉蹌了幾下,然後一頭撞進了剛要扶好她的傅淮的懷裡。
腦門碰到了他的胸膛,好疼。
溫恬像只小貓兒一樣在他的懷裡輕輕嗚嚥了一聲,聽的傅淮的心霎時柔軟下來,幾乎都要酥化。
他拉開她,彎了腰湊近溫聲問:「碰到哪裡了?」
溫恬鼓起嘴巴含著眼淚瞪他,她一隻手捂住額頭,另一隻手去推他,結果沒推動,她登時氣悶,軟軟地嚷他:「你怎麼跟個石頭一樣呀!這麼硬!」
傅淮忍不住輕笑,他抬手捏了捏她泛著紅的臉蛋,眉梢眼角的笑意給他暈染上了一層柔和的光,低嘆說:「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呀,柔柔軟軟的。」
溫恬撥開他的手往前走,她的步子小,節奏也很緩慢,就很逛街散步似的,慢慢騰騰地往前挪,傅淮就在旁邊跟著她。
在快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溫恬突然嘆氣,低頭聲音小小地問他:「傅淮淮,那個女孩子是你的桃花嗎?」
傅淮撇撇嘴,不悅道:「爛桃花還差不多,鬼知道她怎麼就纏上我了。」
溫恬咬著嘴唇,沒再說話,聽了傅淮斬釘截鐵的回答後,心裡好像也不是那麼悶了。
傅淮抬手把玩著她腦袋上的一隻耳朵,他似乎很喜歡她衣服上的耳朵,捏在手心就是不松。
過了會兒,到了校門口,溫恬停下來要從他的肩上拿走書包,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