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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永和二字,左手邊第一位,一個乾瘦老者嘿嘿一笑,「永和那小子正在閉關衝擊元嬰後期,恐怕很難為小侄女接風洗塵,就由我胡老頭代理怎麼樣?」
話音剛落,右手邊第一位壯碩中年男子冷哼道:「所有長老中,唯獨我為火屬,你沒聽到那天靈根與我同為火屬嗎,定然與我更為親近。」
左景明看著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苦笑道:「兩位長老不必如此著急,天靈根出世,意義重大,我還要先請教一下師尊。」
一說到師尊,兩人瞬間安靜下來,壯碩男子小聲道:「景明你這小子怎麼不早說,師兄閉關多時,你還是少打擾他比較好。」
左景明略帶頭疼,七名長老中,唯獨那乾瘦老者大長老和壯碩男子二長老為師尊師弟,乃是他的師叔。
兩人彷彿老頑童一般,見著面就爭吵個不停,自己身為晚輩雖為掌門,但也只能勸著,平日裡少讓二人接觸,恐怕,也就只有師尊的名諱能讓他們消停了。
說完,在場的便不再說起天靈根歸屬的事了,而是默默開啟一面巨大水鏡,觀看起第二考核中眾少年的情況。
「那人便是天靈根吧。」五長老指著水鏡中的一名月白圓領短衫的俊秀少女,問道。
「沒錯。」左景明答道,「名為趙映晨,正是她。」
說完他一笑,「已經走到四千七百多個臺階了?竟然不露絲毫疲倦,不愧是天靈根,說不定,真的能走到這主殿來。」
「她身邊的那少女也不錯,是個好苗子,陳長老,這是你家的子弟嗎?」左景明笑道。
三長老陳浩東謙遜一笑,「掌門過譽了,正是犬子之女,也算是有幾分天資,不過遠比不了天靈根。」
幾人時不時說一句,而天梯上眾人,已經開始呈衰敗之勢。
走到五千步臺階,趙映晨已然額頭冒汗,脊椎微彎,承受著極大的壓力,她身邊的陳錦芮更是不堪,已經半伏在臺階上,汗如雨下。
她急喘著氣,「趙,趙映晨,你還能走?」
「嗯。」趙映晨簡短的回答道,不願浪費更多體力。
到了這裡,她們身邊的人已經大幅度減少,每隔幾米才能看到一兩人,不少少年在之前承受不起壓力而選擇主動退出,也有不少人狼狽的堅持著。
兩人心中都明白,留到現在的,才是真正的開始天才間的較量。
「呼,走吧。」陳錦芮半垂著頭,讓汗水從鼻尖自然滑落,開始艱難的前行道路。
每走一步,便感受到背上的壓力更勝一籌,這種壓力,不僅是外界對上的壓力,更是一種骨子裡的壓制。
天梯盡頭處彷彿有著極為可怕的東西,每近一絲,那股威壓便更深,龐然大物般碾壓的眾人。
第11章
一腳一步,汗水從額頭滑到眼角,刺得趙映晨眼睛十分疼痛,索性閉上眼,機械般的抬腳落下,抬腳落下。
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有心臟劇烈的跳動聲,砰砰,砰砰,與急促的呼吸相輝映。
「我我不行了。」
陳錦芮跪在臺階上,額頭磕碰著石玉臺階,冰涼的觸感刺激著她不甚清醒的腦子,氣若遊絲的說道。
她甚至不敢大口喘氣,而是小心的慢慢吐出氣息,低低的呼吸著。
「說好,要奪冠的呢?」趙映晨一抹臉上的汗水,揉了揉刺痛的眼角,艱難道。
「不行了」陳錦芮每一絲肌肉都在叫喊著疼痛,她扶著臺階的手微動,直起一根手指頭搖了搖,「比不過你」
「我是真的相信,你是天靈根了。」
似乎熟悉這裡的威壓,加之停下休息了會,陳錦芮才將一句話完整說出來。
趙映晨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