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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一點也不相稱。&rdo;黃鸝回答說。

彼得拿起了一張紙和一支筆。

&ldo;讓我們一同仔細地研究一遍。第1小題：16以下有哪個數字教學大鐘從未敲過?12點時16下，即鐘點的數字加4下。那麼11點時敲15下，10點時敲14下，以此類推，到1點時敲5下。這麼說，它敲的一下，二下，三下，乃是表示一刻鐘，二刻鐘，三刻鐘，最後一刻鐘它從不敲，因為敲的裝置中沒有零點。清楚了嗎?第1道小題解開了。&rdo;他滿意地把身子靠回去，目光注視著黃鸝。

黃鸝只說了聲&ldo;好&rdo;，便又拿起了一支煙，也敬給彼得一支。&ldo;我就不會這麼快想到這一點。&rdo;

&ldo;是的，&rdo;彼得沉思著說，&ldo;一個是頭的外部，另一個是頭的內部。&rdo;

&ldo;要和所有的惡語中傷相比，這可算是一個恭維了。&rdo;黃鸝平靜地說。

&ldo;第2小題：出現了多少人名!海萊娜、保爾、埃爾娜、蕾娜特、瓦爾特‐‐總共5個名字，即5個人。海萊娜有兩個女兒，即埃爾娜和蕾娜特。埃爾娜嫁給了瓦爾特，那嫁給保爾的就是蕾娜特。你看對不對。蕾娜特從海濱寫信給她的妹婿瓦爾特‐‐對的。埃爾娜收到了她姐夫保爾寄的錢‐‐也對。哈，這兒又出現了一個男人，即保爾的兄弟。他也有一個妻子，同樣在海濱度假。保爾的兄弟結識了埃爾娜。嗯，保爾的兄弟和他的妻子，這是兩個新出現的人。好，我們再看下去。海萊娜請她的女婿‐‐這可能是保爾，也可能是瓦爾特，帶他的妻妹去看戲。蕾娜特在海濱，他不可能帶她去，那就只有埃爾娜了。

&ldo;這在晚上，瓦爾特的妻子‐‐當然是埃爾娜。見鬼，她不是剛剛還在海萊娜那兒結識了保爾的兄弟和瓦爾特的妻妹‐‐那個從海濱回來的蕾娜特。這裡一定有個什麼錯誤，黃鸝，你看呢?&rdo;

&ldo;我也是這麼想的，&rdo;她回答說，&ldo;埃爾娜收到了錢準備去海濱。埃爾娜去了，因為她又和蕾娜特從那兒一起回來了。可她又在海萊娜那兒結識了保爾的兄弟‐‐這肯定不對，就連我這個木瓜腦袋都明白這一點。&rdo;

&ldo;那就讓我們再從頭來一遍……&rdo;彼得一邊說，一邊又拿起了一張紙。黃鸝卻從寫字桌上躍起身來：&ldo;哎呀，讓它去吧，我可答不上來。這太難了，我永遠不會得到這筆錢。&rdo;

這時，編輯部的一個通訊員探進頭來。&ldo;格拉納赫先生，請你立刻到拉普博士那兒去一趟!&rdo;他說完就走掉了。

&ldo;他大概是得瘟疫了!&rdo;彼得邊罵邊站起身來，掐滅了香菸，離開了房間。

彼得坐在總編輯的對面。

&ldo;我很抱歉，格拉納赫先生。&rdo;拉普博士開口說道。

彼得閃電般思索著，他又要幹什麼蠢事了。

&ldo;我必須讓你休假一段時間，確切地說，是每天幾個小時。&rdo;

&ldo;我同樣很抱歉，&rdo;彼得像是醒悟過來似的大膽地回答說，儘管他到現在還沒弄清對方的話裡含著什麼意思。

&ldo;你的舅舅‐‐警長格拉恩是你的舅舅，對嗎?那好，你的舅舅要我每天把你借給他用幾個小時，準確地說，不是借給他，而是借給刑事警察局。為什麼偏偏選中你，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