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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免不了暗中羨慕嫉妒恨,同時百思不得其解,那小子究竟有什麼好的,值得大少爺如此對待?
甄大少本人是不屑理會他人的揣測的,只是自己差點破了相,丰神俊朗的光輝形象大打折扣,加之早上施暴未遂,先被某人嫌棄再遭無情毆打最後乾脆對他來了個不理不睬,以致心情十分抑鬱,去府裡產業視察時一整天都沒給人一個好臉色,本就面相冷酷,再加上幾道悽厲的血痕,嚇得手下辦事人戰戰兢兢大氣也不敢出。
傍晚,甄之恭與周福生一同去城西赴青峰茶莊的老闆宋文逸之約。
他本不想去的,宋文逸之前已經給他下過兩次請帖,都被他以事務繁忙脫不開身為由給拒了。
那宋文逸也是個堅忍不拔、不達目的不罷休之人,昨日再次發出第三封請貼,言辭愈發懇切。甄之恭架子端夠了,想著二人同城經商,不可能永遠避而不見,也就勉為其難應了下來。既然答應了,也就不好食言慡約了。
宋家在寧城商場算是一個後起之秀,以種茶販茶為主要營生,家族生意雖然與同為茶商起家的甄家歷經百年根深葉茂資產雄厚無法相比,但發展勢頭十分迅猛,不過十數年時間便將寧城以至周邊數省中低檔茶葉市場的份額佔去了一半,其手段與野心令人不可小覷。
在甄之恭十八歲以前,甄家由他爺爺甄若誠掌舵,他爹甄明懷則是紈絝子弟的典型代表,年輕時懶散成性不思進取,整日裡提籠架鳥遊手好閒,人生理想便是當一輩子的富貴閒人。
甄老太爺很早便對長子失了信心,從小便開始親自督導栽培長孫甄之恭,甄之恭也不負其望,小小年紀便顯示出非同一般的經商才幹,令甄若誠老懷大慰。
到甄之恭十八歲時,甄老太爺開始疾病纏身,於是就越過長子,把偌大的家業轉交給了長孫,而甄老爺甄明懷也樂得繼續當他的太平富家翁。
甄家這些事寧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傳說中宋家的新任家主宋文逸與甄之恭年齡相仿,經歷相似,也是不到二十歲便從病重的父親手中接過家業苦心經營,其心機與精明處更甚其父,三四年時間便令宋家生意再上一層樓,成為坊間頗多讚譽的青年才俊,風頭直逼甄家大少。
不過,甄家歷來壟斷著寧城乃至東南五省的高階茶市,並且年年還向宮中進獻貢茶,無論財勢聲望人脈在該行都無人能出其右,甄之恭自然不會降低身段主動與宋家這等中低檔市場的新貴結交,而宋文逸這幾年也比較低調謹慎,從未貿然攀附甄家。
因此,到目前為止,甄宋兩家的年輕當家人還未直接打過交道,只在某些寧城士紳名流聚會的場合簡單照過兩面罷了。
此次赴約,因甄之恭本身不喜擺譜,在寧城又素來有恃無恐,因而此番前來只帶了得力管家周福生一人陪同。兩人受到了青峰茶莊上下的隆重歡迎,宋文逸親自出迎一里,將二人延請入莊,又備下一桌高階筵席予以招待。
甄大少顏面受損,心情不佳,對宋文逸這次邀約的目的也沒有半點興趣,席間無論對方說什麼都不為所動反應冷淡。
宋文逸倒也不焦不惱,始終言笑晏晏神情自若,有種別樣的風流儒雅,天文地理奇經八卦什麼都能談上一談,只對茶經隻字不提,漸漸倒讓甄之恭對這個與自己年紀相若的年輕同行收了兩分輕視之心,偶爾也能就某個話題與之聊上幾句。
酒酣耳熱之際,氣氛比之前輕鬆許多。
宋文逸試探道:&ldo;甄兄儀表堂堂風采勝人,只可惜今日臉上有些不大美觀,不知是何人所為?&rdo;
甄之恭略為不自在道:&ldo;早上不小心被一隻野貓撓了兩下。&rdo;
野貓能撓成那樣才怪。再說,還有口齒不清的毛病呢?總不會也是野貓咬的吧?宋文逸眼波一閃,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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