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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託那綠衣女子,用力一擲把她拋向了岸上。雖然學劍多年但是扔人還是第一次又怕綠衣女子掉到水裡,所以出手時加了一分力道,出手後才覺的力道大了那女子可能會摔的很重。南宮誠也道:“出手重了。”可那綠衣女子到了岸上卻是輕飄飄的就穩穩當當的站到了地上,引的南宮誠吃了一驚心道:想不到這捕快如此年輕內功竟是如了得,這麼收發自如難到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莫之秋更是覺的不對勁,明明這下出手重怎麼會這樣。不急多想船就快沉了,他一把抓過紫衣女子,還未出手南宮誠滿面關心的道:“小心了別傷到姑娘。”由於剛才感覺出手重了所以這次出手就減小了幾分力道,人一出手方才覺出手輕了,南宮誠急道:“唉!輕了。”那紫衣女子到了離岸邊還有三步之距時眼看就要掉到水中,可她飛快的用腳尖在水面上點了一下,人就又往前飛了幾步穩穩的站到了岸上。由於她點水的動作太快腳又被裙子擋住,所以莫之秋和南宮誠都沒看出來。只覺的紫衣女子在要落水時好似被什麼託了一下,真是奇怪呀!兩人心裡都是莫明其妙。拋紅衣女子時他就熟的多了力道正好無驚無險,紅衣女子整整齊齊的站到了岸上,兩人也隨即飛身躍到岸上。
這時莫之秋看到後面來了使來一艘客船,船頭站了位五旬開外的老者,他後面站了幾個勁裝之人。那幾個勁裝漢子中就有早上在茶樓上十分張狂的六人,其中還有個身影十分眼熟竟好像是那在金陵道上劫持王小姐的中年人。莫之秋定睛看去,又不見了那個中年人,卻和那五旬老者的目光對在一起,只覺的對方眼神鋒利,神彩飛溢看的自己心中一顫暗道:是個人物。那船緩緩向這邊使來,很少說話的紫衣女子忽道:“我想這離蘇州不遠,我們還是走著去吧,順便找個地方烘乾鞋。”南宮誠當下道:“是呀,走著去好呀,正是驕陽六月路上有大樹遮蔭,比坐船幹曬著強多了。”紅衣女子斜了南宮誠一眼道:“喂!我們口中的‘我們’包括你嗎,你答什麼話?”南宮誠乾笑兩聲道:“我和莫兄一見如故,所以在下也想同各位結伴而行。”紅衣女子道:“莫之秋也不是和我一道的。”被連搶白兩次南宮誠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紫衣女子有點急道:“鬧什麼呀,走呀。”。綠衣女子輕輕一笑道:“好了就都走路吧,莫之秋你說呢。”
莫之秋注意力全在開來的那艘客船之上,聽綠衣女子一問回過神來道:“好,快走。”又回頭來看了看那船頭站的幾人,那船所站之人也全都看著他。此時開來的客船在莫之秋眼裡那可是臥虎藏龍當真是極險惡之地,他連忙一回頭帶著同伴向蘇州方向去了。
過了幾個山頭來到一茂盛的樹林邊,看到一片翠綠的草坪,一條碧透的小溪從樹林中流出來,穿過草坪中間,流向遠方。看到這樣的美境大家都不想在走了,紅衣女子懶懶的坐到草坪之上道對莫,南二人道:“你們兩個去找點乾柴來生火呀。”紫衣和綠衣二女子來幫忙南宮誠忙道:“這些粗活何勞二位姑娘動手,兩位坐下休息便是我們一會就好。”
兩人進到樹林撿拾了一些枯枝出來升好火,紅衣女子道:“好了,二位讓開吧我們姑娘家烘鞋,兩位在旁邊想是不雅吧。”兩人一聽對呀,又拿了些枯枝來遠遠的坐下升起了火。
南宮誠道:“我想還是我一個人烘鞋好了,要不我這一脫靴子只怕要燻跑莫兄了。”莫之秋哈哈一笑道:“不瞞南宮兄,小弟自小也是個臭腳王,少有人能比看來只怕也要臭壞兄臺了。”兩人相視一笑,都不再拘禮。一起喝酒一起洗澡都是男人極增加友誼之事,看來這一起烘臭腳也有異曲同工之效,兩人邊烘邊談越來越投機。莫之秋方得知南宮誠是武當玄雲道長門下,難怪才三十出頭就如此沉穩,心中十分佩服。南宮誠聽了莫之秋竟是師出衡山的經歷心中微微有些感慨道:“記的我剛到武當學武之時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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