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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王子選購，還要畢恭畢敬的像妓/女站街似的去討好他，你是這個意思吧？&rdo;

太棒了阿格尼斯！艾弗利在心裡給她直白的姐姐一個high five，臉上卻佯裝出一副大吃一驚的樣子，好和其他三個姐妹的表情配合。安潔拉輕輕的清清嗓子，艾弗利便注意到阿格尼斯的神色一變，那堅硬的東西碎掉了，面上仍挑釁譏諷。

&ldo;阿格尼斯&iddot;洛斯提，你這番發言讓我震驚。作為你的姐姐，你的話讓我羞愧，因為對你管教不佳。既然你對漢斯王子抱有偏見，那麼迎接殿下的舞會‐‐一週後的晚上‐‐就由你來負責規劃吧。&rdo;

&ldo;什麼？我不同意，憑什麼你說了算？我不‐‐&rdo;

艾弗利本來對這爭吵作壁上觀：她學習了辛西婭的處事方法。然而，現在她全身都有一種莫名的燥熱感覺，讓她不自覺的想動、想說話。她實在是搞不明白自己怎麼了，就感到嘴唇蠢蠢欲動。她幾乎是立刻將掐在大腿上的手抬起來想捂住嘴，卻聽見自己的聲音不受控制地飄了出來：

&ldo;阿格尼斯，在我的歡迎會上遲到的你，有什麼資格批判親愛的安潔拉大姐呢？如果這小小的懲罰能讓你改過自新、懂點禮數，我舉雙手贊成。&rdo;

然後她愣了。隨後眨眨眼睛，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恢復了正常的神情，好像剛才的話就是她想表達的意思。對面的阿格尼斯就沒有這麼冷靜。艾弗利驚恐的看見那帥氣的姑娘狠命咬著嘴唇，隨後晶瑩的液體堆積在眼角。阿格尼斯猛地轉過頭去，深褐色散發上沾了什麼東西閃閃發亮。

碰的一聲，椅子倒了。阿格尼斯踏著重重的步子跑了。

&ldo;說得對，艾薇。我們都是希望幫助阿格尼斯做回舉止優雅的淑女的，對不對？我們不能放任她在錯誤的道路上走太久。這就是姐妹啊。&rdo;安潔拉的柔美嗓音傳來，以弗洛侖絲的笑顏和辛西婭的點頭為背景，艾弗利擠出了甜蜜的笑容，以這輩子從沒嘗試過的羞澀扭捏姿態贊同道：

&ldo;是呀，安姐姐。&rdo;

然而她的心在尖聲大叫，刺得她的耳膜生疼。天吶天吶天吶天吶，那聲音說，艾弗利&iddot;安可，你居然把一個姑娘弄哭了。

第9章 第九章 褪色

安潔拉坐姿端正地嚥下最後一口酥餅，結束了下午茶會。她身後跟了一條名為弗洛侖絲的小尾巴，翩翩然款款地走了。留下的艾弗利和辛西婭對視，最終是艾弗利先開了口：

&ldo;這是怎麼回事？&rdo;

她看見辛西婭的身形一僵，於是對對方結結巴巴的&ldo;什麼怎麼回事&rdo;報以輕佻的微笑。她勾起刻薄的嘴唇殘忍地笑笑，心知辛西婭什麼也不會說，便以一種阿格尼斯學不會的婉轉方式諷刺道：

&ldo;你還真是天真吶，忍氣吞聲、忍氣吞聲，就這樣成了戲臺上的木偶。但是你又有什麼辦法呢？你無法離開，不像我‐‐我只是在這裡逗留罷了。這裡就是你永遠的牢籠了，連你那個小小的心願‐‐置身事外‐‐都滿足不了。&rdo;

那淺藍色的姑娘臉色慘白，目送著那新來的傢伙若無其事的走開，感到自己的聲音被硬生生卡在喉嚨裡，就好像拔不出來的魚刺一樣讓她感到徒勞無力。最終，她急促地呼吸著，在大門即將合上的時候大喊出聲‐‐

&ldo;那你呢？你的選擇是什麼？&rdo;

艾弗利轉過頭學著安潔拉的樣子溫柔一笑：&ldo;猜猜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