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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他真能幹出點同歸於盡的事情來。
機場落地以後,乘坐公司租下的旅遊大巴前往酒店,到達時已是下午,我們吃了頓自助餐,然後我哥去會議室見同事。
五星級酒店還是奢華,室內游泳池旁有蒸汽室與桑拿房。我換上泳褲去說話都有迴音的游泳池裡仰泳,又去健身房跑了十來公里。池易暄工作結束以後過來找我,我拉著他一起去桑拿房,他嫌燙屁股不願意進去,我只好陪他回了房間。
落地窗外的彩霞層層疊疊如抽象油畫,我們將遊戲機連上床對面的超大液晶顯示屏,打遊戲打到夜幕降臨,城市間的燈火亮起像一隻只閃爍的眼睛。
晚餐讓服務員為我們送到了房間門口,入睡之前還用了酒店裡一個套。
次日池易暄醒得比公雞還要早,天剛矇矇亮就起來洗澡,對著鏡子梳頭、噴香水。我四仰八叉地躺在kg size的大床上,半夢半醒間我哥坐到我身邊對我說:“酒店待著無聊的話,附近還有影院和商城,出去玩的話別跑太遠,知道嗎?”
“知道了。”
“別回來得太晚,一個人在外面警惕一點……”
“哥,我都快二十八了!又不是十八,還能有人販子把我拐了不成?”
池易暄笑了起來,“我是怕你被拐跑。”
“那不會。”我雙手握拳,在空中比劃幾招,“我上去就給他‘邦邦’兩拳!”
我哥在我臉上摸了摸,“走了啊。”
我攤開手心,朝他送去一個飛吻,然後翻身躺到他睡過的地方,埋進有他味道的枕頭裡,沒一會兒就又墜入夢鄉。
直到中午才睜眼。我趿著拖鞋去衛生間洗臉,洗手檯上擺滿了我哥的瓶瓶罐罐,我拿起其中一瓶仔細打量,沒看出來花體英文到底寫著什麼,只知道是香水。
先往胳肢窩噴了噴,再往脖子上噴了噴,一不小心噴到臉上,連打三個噴嚏;又拿他的髮油將頭髮抓順,對著鏡子照了照左右側臉——真他媽帥!難怪把我哥迷得神魂顛倒。
出門之前,我發現池易暄在微信上給我轉了幾百塊錢,說是我今天的零花錢。
……上次從他手裡拿零花錢可能還是初中。哥你怎麼還把我當小孩!我回復他:能不能再給兩百?
今天我沒給自己做什麼特別安排,就是聯絡了幾個多年沒見的好兄弟,他們都是大學時期和我一起逃課打籃球、網咖開黑的鐵關係,聽說我來出差,極其熱情地歡迎了我,還預訂了餐廳說要請我吃飯。
白天他們都要上班,我就在酒店附近逛了逛,快到晚飯的點打車去了餐廳,一進包廂他們就開始起鬨:“喲?終於捨得現身啦?”
我笑道:“上海是真他媽堵。”
“我操,你怎麼一點沒變啊?”
“你不也是?”
兄弟咧嘴衝我笑,手握拳往我肩膀上不輕不重地錘了一下,“是個屁,我上班以後胖了四十斤!”
要說從畢業到現在也才過去五年多,大家的人生軌跡都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今天來赴約的四位朋友中有兩位結了婚,其中一名甚至還生了小孩——誰能想到大學時讓他幫我點個名都能忘記的傻屌,現在居然承擔起養家的責任。剩下兩位單身漢雖然沒有成家,但也立了業,月工資過萬。
“白意,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啊?”
“我啊,我幫人看看店。”
本想糊弄過去,無奈他們刨根問底,發現我在一線北方城市開夜店以後,幾人頓時眼冒精光:“媽的,發跡了都不告訴我們?”
“這也不算發跡吧……”
“夜店一瓶酒不都得好幾千?這還不算發跡?”
我解釋說真正的老闆不是我,他們根本不聽,一個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