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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你完成了任務，主神就同意給你這次機會，讓你脫離天道和我們的束縛，成為一個自由人。】

【可惜，因為安沢的介入，讓天道提前察覺到了你的存在，這才，我們又失敗了。】

鬱柏瀾垂眸不語。

「你看起來，好像想起來了什麼。」666突然說。

鬱柏瀾點了點頭。

就在剛剛，999講述的時候，他得以按照999的說法去梳理那些記憶流，在這個過程中，曾經的一些畫面，也漸漸的湧了上來。

只是，他看起來，卻比999想像的要平靜許多。

鬱柏瀾微微垂眸，看向999：「你說的那些，我都想起來了，說實話，我要謝謝你。」

999擺了擺手。

「安沢……他到底是什麼？」鬱柏瀾問。

【他是和咱們一樣，目標一樣，也是系統，不過和咱們不是一起的，是競爭關係】999解釋道，「因為你這次不是以系統的身份下放的，而我，因為是和你一起，也不在業務範疇之內，便由它來接管這次的任務，只是……看起來好像是出了什麼問題，讓他附身在了寂盎身上。」

「會不會，他的任務目標並不是拯救淮墨，」鬱柏瀾的聲音有些啞，「而就是，拆散我和淮墨呢？」

999猛地抬頭看他。

「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鬱柏瀾瞥過頭，看向一邊，「具體的，還需要我去問問它才行。」

「我還有機會嗎？999。」鬱柏瀾突然問道。

999知道他說得是什麼，沉默片刻，還是說了：「我剩餘的積分，還可以幫助你傳輸一次，只是，因為一次傳輸會對你的資料造成巨大的磨損，如果再來第二次的話，你遭不住的。」

「那就來，」鬱柏瀾說，「我受的住。」

「而且，如果真的可以藉此摧毀我的資料流的話，那我豈不是，可以脫離你們的束縛了嗎？」鬱柏瀾突然笑了。

【但你要知道，你現在的生命，是由這些資料支撐著】999的聲音依然那麼冷靜，「你會死的。」

「我不會，」鬱柏瀾固執地說，「我不會死的，我會活著回去。」

「他的情感還在」666突然說，「說不定……資料銷毀後，精神體可以繼續支撐他？」

999看向她。

「你別忘了」666笑了，「他和我們不一樣。」

【999，你之所以願意幫他，不就是因為這個所謂的「不一樣」嗎？他有感情，而我們沒有，為什麼不願意試著賭一下呢？】

【為了我們所追求的情感能力。】

作者有話說：

完結倒計時啦！

第78章 重生了呀

「你們所追求的情感能力？」鬱柏瀾聞言側過頭看向他們,「那是什麼？」

【我們曾經也是人類，和你一樣的人類】666解釋道，「以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這類漏洞, 檢測員忘記抹去系統的情感這種過失, 只不過, 你是唯一一個……」

【唯一一個在進行記憶清除後，還能保持情感能力的傢伙】999替她說了下去，「我也好久沒有感受到情感的滋味了, 我只是好奇，覺醒了情感能力的系統, 可以走多遠。」

「所以，」鬱柏瀾坐在沙發上, 扯了扯嘴角,「你願意再幫我一次嗎？999。」

「我很樂意」999回答道,【只不過，這種事情, 對你來說, 太危險了。】

「危險？」

鬱柏瀾坐直身子，嘆息一聲, 伸出手, 順著額角向上, 把額前的一綹頭髮順了上去, 語氣卻有些輕快：「再危險我也要回去啊, 他還在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