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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著,一邊舉起了劍。
段飛瑜臉色一變:「老二,我知道你心中對當年的事有怨氣,但哪畢竟是你的哥哥,你應該體諒一下的啊,他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讓晚娘還活不活了?」
「你一直都是很懂事的,」晚秋也擦了擦眼角,「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說不開的,我也不知道你怎麼就突然……當初還做出了那樣的事……為了你的哥哥,為了我,你就不能再忍耐一下嗎?墨墨。」
淮墨微微閉上了眼睛。
「放屁!」鬱柏瀾聽不下去了,直接開始嘴炮輸出,「你倆一把年紀了,在這裝什麼小白花呢?還墨墨,你不嫌噁心,我還替你丟人,在這叭叭半天,不就是想救段常在那條狗命嗎?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晚秋臉色一變,隨即又恢復了那副慘兮兮的模樣:「你又是誰……我們的家事哪論得到你來插話,你是不會理解一個母親的苦心的。」
呵,苦心?
當年淮墨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在這個段夫人的一手策劃中進行的,而段府的其他人,也都通通默許了她的行為。
所謂的苦心,就是變得法子折磨淮墨?
鬱柏瀾只覺得好久沒有這麼憤怒了,他感覺他的胸腔在燃燒,腦袋也是一片渾濁,直接沖晚秋舉起了qiang。
卻被淮墨的長劍給攔住了。
對上淮墨那雙無悲無喜的眸子,鬱柏瀾腦子一下就清醒了。
他沖淮墨擠出了一個笑:「抱歉,我失態了。」
一邊說著,一邊後退了半步,捏了捏眉心。
他又不對勁了。
怎麼突然,這麼沉不住氣。
在末世的時候,哪怕是面對摯友的背刺與背叛,他也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
他最近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他或許,應該好好捋一捋,自己變成這樣的原因。
「一個問題,」淮墨看向面前的兩人,神色晦暗不明,「你當初,為什麼娶我娘。」
段飛瑜皺了皺眉:「怎麼又是這個問題,我不是都說過了嗎,那只是一場意外。」
他頓了頓,又說:「還有,剛才那個人是你的奴僕?他說話不敬,該罰……」
話音未落,只見一道劍氣劃過,從段飛瑜的身側掠過,把他身後的房子劈成了兩半。
「那麼,或許是這樣?」淮墨依舊維持著舉劍的姿勢,「你為了治段常在的胎毒,為了要一個孩子作為他的血童,才隨意娶了一個我的母親,待她生下我之後,她便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所以,你們就把她處理掉了。」
「天哪,你在說什麼?」晚秋捂住嘴,「你怎麼可以這樣想,墨墨?我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秋娘生性善良,」段飛瑜也呵斥道,「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
「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淮墨一字一頓道,「那麼,就這樣吧,再見了。」
說著,他高舉起了劍,蓄力,狠狠地向他們兩人劈去。
「放肆!」
一陣氣浪湧出,直接擋住了淮墨的攻擊。
「羅剎們,給我抓住他!」一個老者突然出現在前方。
「你果然來了,」淮墨上前一步,「段春淄。」
羅剎軍,是段家的特有暗衛團,戰力據說堪比一個大型宗門。
話音剛落,便從四面八方湧出來了許多黑衣人,直衝淮墨。
鬱柏瀾出手了。
他扣動了扳機,注入靈力,乾脆利落的打出兩發子彈,逼退了一波赫衣人,對淮墨說:「這些人我來,你專心對付段春淄。」
淮墨,沒有轉身,但是輕輕點了點頭。
鴉凜也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