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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服了軟。他作為晚輩，能有這臉面，足夠了。

盛昱龍最近滴酒不沾，好像並不是隻在他面前做樣子，因為他們倆晚上出去吃夜宵的時候，鄰桌的在喝酒，盛昱龍一直往人家桌子上瞄，看樣子是真饞。

陶然覺得他飯吃的都少了。他就嘗試著問盛昱龍要不要喝兩口。

&ldo;我就試試看酒能不能戒得了，正好大家都知道我前段時間住了院，也有個不喝酒的由頭。&rdo;

陶然並不指望他戒酒，首先就是不可能，做生意應酬難免要喝酒，他是知道的，也完全理解。他也不反感男人喝酒抽菸，不抽菸不喝酒的男人未必就好。他只是希望盛昱龍不要三天兩頭地喝醉，剋制一點。

不過有一次在外頭吃飯的時候，陶然發現盛昱龍的手居然在抖，雖然只是輕微地抖，都不影響拿筷子，不過當盛昱龍玩笑似的跟他說的時候，他還是吃驚不小。

他覺得手都抖了，是大問題了啊，看來這酒不能戒。

正好那兩天周強給家裡送了幾瓶葡萄酒，說是自家釀的，用了幾十斤的葡萄榨的，酒勁也不大，讓陶然嘗嘗。陶然就開了一瓶，嘗了嘗，果然好喝，比市面上賣的葡萄酒好喝，一點都不苦。

&ldo;你也嘗嘗。&rdo;他給盛昱龍倒了一杯，因為這酒度數低，他用的是茶杯，給了盛昱龍滿滿一茶杯。

盛昱龍不喝，讓他自己喝。陶然就一杯一杯地下肚。正好天熱了，喝進肚子裡也不覺得涼。那葡萄酒雖然酒勁不大，但也摻了白酒進去的，酒香味很好。盛昱龍本就饞，聞見酒味就心浮氣躁的，一直盯著陶然看。

&ldo;你也少喝點，&rdo;他對陶然說，&ldo;這酒喝著沒感覺，要醉的話比白酒還醉人。&rdo;

陶然倒了一大杯，才喝了兩口，就遞給了盛昱龍：&ldo;那我不喝了，你喝了吧。&rdo;

盛昱龍聞見酒的香氣，一時有些頭暈腦脹。

說真的，不戒酒他不知道自己酒癮這麼大，看見面前的那杯酒他血液都跟著湧上來了。他把那杯子端起來看了看，陶然以為他嫌棄自己喝剩下的，說：&ldo;你要是不想喝我剩下的，就重新倒，這酒真的挺好喝的。&rdo;

是真的好喝，特別甜，有葡萄的香甜氣，還有點淡淡的酒香。

盛昱龍就一杯下肚，這種酒對他來說就是小打小鬧，不過憋了那麼多天，就是這點小酒也夠他興奮半天，喝進肚子裡之後他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有些不正常的亢奮。

&ldo;好喝吧？&rdo;陶然笑著說，&ldo;再來點？&rdo;

盛昱龍點點頭，說：&ldo;他媽的，這幾天不喝酒，吃飯都覺得沒味道。&rdo;

&ldo;你不用戒酒，少喝點就行了，聽說適量喝酒反而有益身體健康。&rdo;

兩個人把剩下的酒喝完了，四月份的天氣，說熱就熱起來了，暖氣早就停了，窗外一片春意盎然，街上的梧桐樹早就綠樹成蔭了，春來多困，喝了酒兩個人都懶洋洋的，歪在沙發上看電視。陶然看了一會就開始口渴起來了，站起來倒水的時候居然暈乎乎的，他又吃驚又興奮，對盛昱龍說：&ldo;六叔，我都暈了！&rdo;

盛昱龍說：&ldo;上頭了？&rdo;

&ldo;軟綿綿的，好爽。&rdo;酒勁上來，人就有些亢奮，陶然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幾口就喝進肚子裡去了。盛昱龍看著他吞嚥的喉嚨，有些心浮氣躁的，陶然喝著水，眼睛突然朝他看了過來，黑溜溜的眼珠，洋溢著光彩。盛昱龍就說：&ldo;給我也倒一杯。&rdo;

陶然就又倒滿了，遞給他，自己則又在他旁邊坐了下來，脫了鞋，盤腿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