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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要誰呢,你總是疑我?之前是二哥哥,之後是…”
不等她說完,胤禛便截她的話,他急的說:“不要提他,阿菩,不要提他。”他說到此,淚又落了下來,不知是不是病重的緣故,他脆弱到了極致,他說:“阿菩,我怕是活不成了,你,你即便真的是心裡有他,也別再我面前說出來,我只當不知道,只當你心裡只有我。”
舒倫看著他面上的淚,心裡也是酸的很,低聲責怪他:“誰說活不成了,好好的,說什麼喪氣話。還有…”她頓了頓,說:“你總是多疑,冤枉我,明明從來都只有你一個人,你卻總能想出些有的沒的。”
胤禛說:“有,有那個混賬奴才,我都知道的。”他說的肯定,就像真的是,她愛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
舒倫說:“你知道什麼?”
胤禛偏開頭,不看她,他說:“那個狗奴才,他私底下畫你的畫像,畫的那般生動,必是在心裡想了千遍萬遍,還要寫你的名字,你沒見,一頁頁密密麻麻,還有那些信件,他一直從年夷琨那邊探聽你的訊息。”
原來他查出了這麼多東西。
舒倫說:“我都不知道他還留下了這些東西,你查了他,認定他對我有意,那我呢,我幾時為他做過什麼,叫你認定我心裡有他?”
胤禛悶著聲道:“我不說。”
舒倫理著他有些散亂的頭髮,說:“是我為他求情了麼,求你賞他一個恩典?還是說,我給他送了藥,沒讓他得個極刑?”
胤禛說:“你去牢裡看她兩次,次次為他落淚,若不是對他有情,怎會如此。還有,那個混賬奴才竟然敢碰觸你,替你拭淚,你也不躲。還說什麼讓他逃走,他還說要帶你走,你也不乾脆的回絕了。阿菩,怎麼可以有跟他走的念頭,想都不可以想的。更別說什麼一起去西北牧馬放羊。”
他揪著她的衣服,就像她真的,轉眼棄了他,跟旁的人走。
舒倫說:“就因為這個,你便認為我與他有私?”
胤禛眼底驚恐,說:“還要有別的麼?難不成真如夷琨所說,你愛的自始至終從來都是他,從來都沒有我。”
舒倫問:“夷琨這樣跟你說的?”
胤禛不答。
舒倫握著他的手,說:“夷琨厲害的緊呢,她呀,把你的性子摸了個透徹。”
夷琨熟知他多疑敏感的性子,又知道他唯一的弱點就是她對他的感情,所以臨去前,說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夷琨知道,依著胤禛的性子,以及他對她的偏執,必會去查,必會去想。這樣一來,年羹堯留下的那些東西,她去牢裡看年羹堯的事實,連在一起,倒真是有人證,有物證。
夷琨是心有不甘的吧,所以也讓她和胤禛沒個好結局。
舒倫看著她說:“真是傻瓜,你寧願信她的一面之詞,卻不信我麼?”
胤禛否認:“我沒有信她,我只是…”
舒倫一笑,說:“你只是怕那些都是真的,所以連敢來問我一問,都不敢麼?”
胤禛說:“我,我也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可查出來的的些東西,還有你的反應,都擺在那裡,我分不清,也不敢問。”
是因為愛得越深,才越沒有安全感麼,只要有個風吹草動,便全神戒備。
舒倫將他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著,說:“四郎,咱們定個約,可好?日後不管再出什麼事,我總不疑你,你也不許疑我。”
胤禛說:“那他?”
舒倫皺眉,道:“還要問他麼,從來都沒有他,只是你愛多疑,愛亂想,才會一直揪著他不放。”
胤禛強撐著坐起來說:“一直都沒有他?只有我?”
舒倫見此,便把年羹堯對她的心思,以及做的那些事,跟胤禛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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