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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昏死過去,沒了半條命,胤禛吩咐,把春格兒攆出京去,懷風醫好了,趕出府去。
清韻見胤禛要走,便說了句:“你以為,這府裡害她的只有我一個麼,之前巫蠱的事兒,你不想知道是誰做的麼?你說你喜歡她,你只要喜歡她一天,便會多一個人來害她。”
胤禛走出院子,留了話:“傳我的話,弘昀,弘時再不許去側福晉屋裡,側福晉的院子,留人守著,除了送些吃的用的,決不許人進出,最要緊的一件,不許她自戕。”
小盛子回話,說:“爺放心,奴才保準做妥當。”
作者有話要說:
☆、心慌
當年的巫蠱事件,他早知道了,是庶福晉芙瑞做下的。
那年寶絡捱了打,他私下讓人查過,說是側福晉身邊的春格兒是芙瑞的遠方表親,那巫蠱人偶正是芙瑞讓人做了,栽害舒倫的,目的便是讓側福晉與舒倫反目,況那時清韻氣勢太盛,難免某些地方開罪了芙瑞,招致她不滿。
自這日起,清韻這邊是被永遠禁足了,她心裡也清楚,胤禛是再不會見她的。
她夜裡拿了白綾上吊,只是胤禛有話傳下,身邊的人一直防著,她是死不了的。幾個人把她救下來以後,她無悲無喜,只是整個人似乎一下子老去了很多。
舒倫見胤禛如此處置此事,也沒說什麼。
只是後來見到弘昀,弘時,兩個奶娃娃,便想起了阿福和那個未出生的孩子,只覺得難受,夜裡便跟胤禛說起此事:“到底是親生的額娘,她便有千般的不是,我們心裡不原諒,可不叫她見孩子,有些不合情理,況孩子們長大了,怕心裡多少也會有些怨恨。”
胤禛說:“跟著她那樣的惡毒孃親,能學什麼好,好好的孩子,也給她教壞了。”
舒倫說:“平日裡又不叫她帶,當沒什麼事,算起來,我該是最恨她的,別人都替她說情,獨我不會,我只是可憐昀哥兒和時哥兒兩個孩子。”
胤禛知道她又想起阿福和那個沒福分的孩子,側了身,抵著她的額頭說:“你總不將我的話放在心上,跟你說多少回了,你只許將心思放在我身上 ,不許想旁的耗神兒,你只不聽,也不說好好將養身子。”
上回她中毒的事,她知道把他嚇壞了,舒倫說:“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陪著四郎。”
胤禛最後到底是同意清韻見孩子了,只是說每次見,必須叫他知道,不許私底下見。
四十四年就這麼慘慘淡淡的過去了。
之後的幾年裡,胤禛做事越發穩重得當,聖上交辦的差事,也樣樣做的很合聖意。外邊都傳四貝勒現在越發不苟言笑,越發冷情了。
原本因著他多心易怒的性子,跟他交好的人就不多,現在成了冷麵王,與他走的近的人就越發少了。不過這樣,舒倫卻覺得安心,沒那麼大的勢力,別人就少防備你一分,少算計你一分。
與胤禛不同,太子這些年,卻是完全變了個樣兒,之前有多麼的謙和柔嘉,現在就變得多麼的,狠毒暴力,動輒就要打罵大臣奴才,稍有不順便使性兒鬧事,更是窮奢極欲,供養戲子歌姬,縱容下頭人胡作非為。
舒倫不知道他如此做為,是不是想把自己弄得極為不堪,好叫聖上廢除了他。
且不管太子自己怎麼想,他這般折騰,倒真叫聖上動了廢了點他的心思。
事情就出在四十七年聖上巡幸塞外的時候。
到底在塞外發生了什麼,舒倫一點兒都不知道,只是十八阿哥胤祄殤逝,宮裡派人到鑾駕前報喪,回來的人傳出風聲,說是駕前出了天大的事,變天了。
這信兒不知是真是假,只是到宮裡哭喪的宗室皇親,諸王爺貝勒貝子的福晉側福晉皆一個個噤若寒蟬。
舒倫從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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