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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裝著我們不認識的樣子。

&ldo;是的，&rdo;賴安說。&ldo;但是，有一個變化。&rdo;

&ldo;什麼?&rdo;

&ldo;我來送貨。&rdo;

&ldo;我們的指令必須不折不扣地執行，不準有任何改變。&rdo;

&ldo;我來送貨，這是斯科爾茲內的要求。如果不行，那就取消交易。&rdo;

那邊沉默了片刻。&ldo;好吧，你知道坐標，也知道如果你們膽敢圖謀不軌，會有什麼後果。後天黎明見。&rdo;

啪嗒一聲，電話斷了。

64

機場外，阿斯夫，海珊坐在一輛雪鐵龍麵包車裡等待著。汽車亮著前燈。

&ldo;是賴安先生嗎?&rdo;他問。

海珊身材結實，穿著一件做工考究的西裝，一條絲綢領帶鬆鬆地系在襯衫衣領上。海珊下巴上的鬍子颳得很乾淨，但嘴唇上留著濃密的鬍子，幾乎把他的雙唇都遮住了。

海珊彎腰夠過去開啟了副駕駛那邊的車門，賴安上了車。他從都柏林出發，先飛到倫敦，然後再飛到蘇黎世，沒有帶任何行李。

賴安坐定之後，海珊伸手過去，把他上上下下摸了一遍。

&ldo;我沒有帶槍。&rdo;賴安說。

海珊沒有搭他的話，而是繼續搜身，最後，滿意地哼了一聲。

雪鐵龍麵包車的前排座位和後面隔著一道金屬牆，牆的中間有一扇門，從這個門裡看過去，在昏暗的光線中，賴安看見了兩個深色面板的粗壯漢子，他們的眼珠反射著機場大樓裡的燈光。

&ldo;他們倆是哈比比和穆尼爾。&rdo;海珊說。&ldo;我們到達卡馬雷之前，他們將一直保護我們。&rdo;

這輛貨車內壁上加焊了鋼板，從裡面進行了裝甲保護。為了不擋住貨車後面的窗戶，讓外面的光線進來，那裡的鋼板被割了幾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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