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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佩服秋兄訊息之靈光,秋兄,可願略微耽擱與於某尋個地方談上一談?”淡淡一笑,秋離道:“談什麼內容?”於德壽嘿嘿一笑,道:“自然是你我互相協助,攜手合作之事,秋兄威名震懾天下,而我於某人也可勉配一角,只要你我聯成一氣,天山派再是刁蠻。也無計可施了!”略一沉吟,秋離轉首望向周雲,周雲卻沒有表示。吁了口氣,秋離右手將韁繩纏在指頭上玩弄著,緩緩地道:“什麼條件?”於德壽忙道:“此處非談話之所,秋兄,可願賞臉由於某人敬杯水酒?也可就此事從長計議一番。”’秋離微微點頭,道:“秋某便叨擾了。”威凌凌的目光中浮起一股喜色,於德壽朗一旁的斑豹崔廣道:“崔老大,你交待‘三十衛’藍頭領帶人去找一處可以歇足打尖之地,記著地方於定要夠寬敞,多給賞銀!”斑豹崔廣答應一聲,又惡狠狠地瞪了秋離一眼,然後策馬轉開,望著他的背影,秋離答道:“這一位,想便是當年曾經在苗蝸‘大流皮’單騎搏殺數千名‘烏紡苗’人,又於兩河道上力破‘梆子匪’五百的貴會高手崔斑豹了?”於德壽得意地一笑,道:“秋兄對敝會上下的經歷倒是十分熟悉,真想不到……”秋離低沉地道:“江湖高手,赫赫雄威,秋離安能暮然不知?”客氣了兩句,於德壽目光投向側旁一直默然無語的周雲,秋離知道他的意思,淡淡地道:“這位是周雲周兄。”於德壽在腦海裡迅速回憶了一遍,卻記不起周雲的名字來,於是,他便不十分熱切地拱拱手,道:“周兄請了!”。
周雲更是淡泊,他也拱拱手,道:“不敢。”。秋離長長伸了個懶腰,有氣無力地道:“瓢把子,怎麼在來時路上未曾遇見各位?”於德壽慢聲道:“我們是抄近道來的,那是一條幹涸的河床,從地面上看過去不易察覺,也免得讓天山派早得了訊息去……”’秋離沉默了,他在思忖著於德壽口中所謂的“玉麒麟”出土之事,這玉麒麟不知是啥玩意?更不曉得含有什麼特別的意義?看情形,黃衫會對它異常重視,從於德壽親自出馬的形跡來推斷,這件東西必然有其十分珍罕的價值,但是,於德壽是老狐狸了,他所說的話是否可靠,或者另有隱情,可就不得而知了。還有,若是真如於德壽所說,他既然曉得了這件玉麒麟出土之事,就難保別人不曉得,會不會有其他的武林人物懷有同樣的心理前來插手?而這插手的方法是什麼;硬奪呢抑是力爭?講理呢還是論勢?要有怎樣的條件才能分得到這一杯羹?還是依照江湖黑道上的規距見者有份?這些,都是不能稍稍魯莽與毛躁的。秋窩並非聖賢,不過,他卻也決不去做違背良心,有悖仁義公理之事,江湖黑白兩道都有相沿遺留的傳統,這傳統,便就是道上的規矩了。
這時————
一名赤臉虯髯,隆鼻方嘴的中年黃衣大漢已騎馬奔來,他嚴謹地朝於德壽躬身道:“稟瓢把子,歇足之處已經覓得,地,方勉強寬敞,恭請瓢把子與二位貴客前往休憩。”於德壽“昭”了一聲,向秋離笑道:“秋兄,且請移位?”秋離點頭,與周雲二人隨著於德壽領先而去,那赤臉虯髯大漢在前引路,一行健騎透過這小村的唯一一條土路,片刻之間,已有轉轉到一塊曠地之旁。曠地後面,正有一幢圍以疏籬,周植黃果樹的寬大平屋,斑豹崔廣與兩名黃衣大漢當門侍立,屋子裡面原來的主人,此刻卻連一個也看不見了.下了馬,一行人大步進入門內,一邊走,於德壽邊道“崔老大,都弄舒齊了。”崔廣低聲道:“此屋原主老老少少共有十一人,已經全部遷往後面的一問舍房去了,方才已為他們留下紋銀一百兩。”於德壽點著頭,與秋離等人踏入屋內。這是一間廳堂似的正房,擺設得極為簡單,一張白木大圓桌,十張鋪著獸皮的粗糙椅子,一個半大土坑緊接著屋角,房子全為碩大的方褐石塊所砌造,看上去雖然空蕩卻十分整潔。
長長吁了口氣,於德壽親自拉開兩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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