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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出息啊,當年住一起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把這冰山大美人睡了的勇氣,現在看到這人就躺在自己的懷裡,他們之間的已經沒有了那種親密關係,不屬於自己的人,也不過是有賊心沒賊膽,三觀道德要端正,不能乘人之危。
何姍吞嚥口水的動作在安靜緊張的氛圍裡響起來,格外明顯,她抱著那個人的腦袋看的入了神,就這麼一直保持著那個彆扭的抱腦袋的動作,直到躺在沙發上的沈遙光頭皮發麻,抬起手下意識的掃了一下腦袋上的&ldo;東西&rdo;……
何姍始料未及,下意識一低頭就觸碰到了他的唇,那柔軟的,染著甘甜酒意的唇,就像是一團烈火,在她的腦海里轟的一聲,炸開了一朵花……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大肥章,啾咪,不給個收藏鼓勵一下咩(?▽?)
第24章
何姍嚇得鬆了手,跌坐在地上, 屁股壓倒了狗子的尾巴, 小狗子汪的叫了一聲,委屈巴巴的抬起眼睛望了她一眼,看她丟了魂魄, 只下意識的挪了一下屁股, 小狗子便又只得委屈趴在地上, 守著躺在沙發上的沈遙光, 傲嬌的從鼻腔裡發出一聲不滿:
還是我家主人最好吶,畢竟從來捨不得壓本大爺的尾巴。
何姍抬起手撫在心上,剛剛那剎那間的觸碰不過短短几秒,卻在她的腦海里回想了無數遍,思緒被那些莫須有的情愫牽動著,變得緩慢而遲鈍,那柔軟的觸感,泛著酒香味的氣溫, 這人身上冷淡疏離的獨特氣息, 這些被無限放大的細節充斥在她的腦海里,她瞄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那個人, 將目光緩緩移到他的嘴唇上,腦海里轟的一聲,彷彿一隻正在往外冒熱氣的熱水壺:
瘋了,簡直瘋了。
她發現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已經開始變得膽小和退縮了。曾經長期窺探這個人的美貌, 腦子裡也不是不會冒出那種以下犯上的想法,但每次都在看到他的目光時打消,如此迴圈。如今他們之間早已沒有師侄關係,她明明可以更加大膽,卻變得越加膽小,好像在心裡上了一把枷鎖。
原來,隨著年齡的增長,那些年少無知的勇氣和果敢都會被時間磨滅,消失殆盡,最後成為一隻縮在殼子裡的小烏龜。
大概正是因為沒有了曾經的那種親密關係,所以才會惶恐不安,認為自己佔了別人的便宜。
何姍把腦袋埋在腿彎裡,用一隻手捏著自己發紅的耳朵喃喃自語:
&ldo;這不是一個女孩子應該做的事情,剋制,何姍,你可是個女人。&rdo;
她強迫自己不去亂想,起身以後開了暖氣,她照顧過他,這些事情做起來也得心應手,知道他冬天總是會腿疼,於是又翻出暖寶寶,準備貼在他的大腿上。她記得,第一次瞧見他的殘疾腿時,還是那個懵懂的年紀,那時候沒有假肢,他也不願意站起來,那晚他發燒,她守了一夜,就枕在他的床邊,後半夜起來時,她瞧見他全身都在冒汗,做了噩夢,手指頭捏著木床上的欄杆,連指節都是泛白的。
她聽師母說起過:
&ldo;他一定很自責,如果不是那天他想要出去採風,就不會發生車禍。&rdo;
她初見沈遙光那時,不過距離那場車禍發生短短半年,截肢之後的沈遙光再也沒有出過門,與高考擦肩而過,被命運之手拉下了神壇,誰都知道沈家的小兒子聰明伶俐,是個才華橫溢的優等生。但,大家也知道,他失去了雙親,失去了一條腿,車禍發生時的那一剎那,他一定是還有很清醒的疼痛意識,以至於患肢疼痛的毛病一直伴隨餘生。
何姍無法想像失去了一條腿是什麼感覺,但失去了父母,她知道那種滋味,就像當初老爸丟下她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