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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和「他」一起笑,可是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忘記了該如何發自內心的笑。他敲桌子的手指頓住,眉頭又浮到面龐。
「何事。」他又問了一遍,語氣不在似方才的冷清,似是帶上了情緒。
林黛玉慢慢停止了笑,但是她的眼裡還是帶著笑意,「小弟我不想喝悶酒,怎奈兄臺又不肯與我說話,所以我只能自娛自樂一番。」
「悶酒?」少年重複道。
林黛玉點點頭。
少年搖了搖頭,舉起酒杯,一飲而下,「確實是悶酒。」
他又為自己倒了第二杯酒,剛要抬起酒杯,那杯子酒就被林黛玉拿了過來。
「酒可不是這般喝的。」林黛玉笑著搖了搖頭,看著有些煩躁的少年,林黛玉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畢竟誰也不希望和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喝酒。
「那這酒該怎麼喝?」難得,少年不在猜他的心思,他直接問道。
或許因為面前之人只是個過客,是個過了今夜在也遇不到的路人甲,少年頭一次放下了心中的警戒,他想知道的事情,他就直接問,不必在拐彎抹角的一探虛實。
這種感覺,竟然是出奇的好。
「都說酒解百優,若是帶著愁緒喝著酒,那它就不是酒,而是藥了。」說這話的時候,林黛玉抬杯,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酒香醇厚,口齒留香,只可惜,這酒不烈。
「若是有問題,就應該頭腦清醒的去解決問題,酒是用來慶功的,可不是拿來買醉的。」林黛玉抿了抿嘴唇,這酒,真是很淡。
「小二,有烈酒嗎?」林黛玉回頭問道,前世,族裡都說這中原酒多麼醇香甘甜,特別是女兒家都偏愛這中原的酒,可是趙敏就是喝不上來,在她心裡,似乎只有烈酒才能稱的上酒。
那一飲而盡,渾身似乎每個毛孔都張開的感覺,才是舒爽。
「到是有燒刀子,但是客官?」小二看了林黛玉一眼,眼前這個小公子看樣子也就剛好十歲,喝這烈酒,能行嗎?
「來上一壺。」林黛玉彎了彎眼睛,把女兒紅推到了少年面前,這個樣子看起來,脫脫的小酒鬼一枚。
貌似現在的林黛玉自動忽略了眼前這個叫做「酒伴」 的人。
「這酒可是烈。」少年突然開口道,說這話的時候,他上下打量著林黛玉,這瘦弱的身板,估計一杯下去就要倒。
「喝悶酒,在淡的酒也會醉,若是暢飲,在烈的酒,也不會醉。」林黛玉眨了眨眼睛,然後把那女兒紅又往少年面前推了推,那個意思是,你喝你的悶酒吧,本少爺要自己暢飲去了。
少年楞了一下,他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正大光明的嫌棄。
「小二,來兩壺燒刀子。」少年把女兒紅推到了一邊,對著櫃前的小二說道。
剛拿了一壺酒的小二,忽然手一哆嗦,他只感到渾身都打了個冷戰。
「好,好來。」他說話都有些磕巴,整個人看起來很是僵硬。不要笑話這店小二,若是你面前有這麼個大冰山,估計反應比他好不到哪裡去。
「兄臺你要是喝醉了,小弟我可不會管你。」林黛玉笑著說道。
少年嘴角微揚,「暢飲,怎麼會醉。」
林黛玉看著他,楞了一下,剛剛,這悶葫蘆竟然笑了?
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林黛玉可以斷定,面前之人絕對是個不苟言笑之人,至少在外人面前不會言笑。
方才林黛玉接近他只是好奇,等著摸透了他的性格,雖然並不討厭眼前之人,可終究不是可以暢飲的物件。
要不然林黛玉也不會自動忽略了某人,因為,她發現與其和一個冰山喝酒,還不如自己喝來的痛快。
不過,他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