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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路任也覺得這個問題沒必要繼續下去,涉及到宗師境界的玄奧的感知,他現在暫時理解不了。
路任話題一轉,問了另一個問題:「其實還有個問題,既然是五行俱全才能重塑身體,可怎麼會獨獨缺了木屬性。」
「你記不記得我送你的那個小木牌。」
路任一愣,低頭,把掛在脖子上的那條線拉了出來。
自從小鈞沉睡之後,這塊小木牌就不能隱藏了,一直以實體形勢掛在路任的脖子上。
紀驍伸手過來,在小木牌上碰了一下,說:「這木牌,自我有記憶的時候,就一直在我身上,此前我一直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直到那一天,那個聲音讓我去潛龍閣毀掉白色光繭,讓世界回歸到應有的軌道之後,我得到了一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知識。」
路任一愣,只以為那或許是劇情糾正機制被滅殺之後,紀驍從中獲得的一些資料。
「那是什麼?」
紀驍喝了口水,才繼續說了下去:「這小木牌,是由生命之木祭煉而成,純然的木屬性。」
路任垂下眼睛,握緊了小木牌,不解:「是這個世界的東西?」
紀驍搖頭:「不是,生命之木或者是祭煉小木牌的術法,都不屬於這個世界,那是另一個境界才能做到的事情。超越宗師境,甚至超越武道至境的另一個境界。」
這個小木牌,和小鈞的主人有關?
紀驍一提及另一個境界,路任很快就想起小鈞說過的,關於武道至境之上的境界。
只是如果小木牌和小鈞的主人有關,為什麼又會出現在紀驍身上。
而且,為什麼每次其他人碰到這黑色小木牌的時候,都會有奇怪的反應。
路任百思不得其解,只覺得心煩意亂。
紀驍開口說道:「想不明白的事情,你不要勉強去想,你現在突破在即,鑽牛角尖容易引發心魔。」
路任回過神來,覺得紀驍說得有道理,把思路從虛無縹緲的領域收了回來,著眼於眼前的事情。
比如,今晚住在什麼地方。
路任只用了五秒鐘,就決定了住在紀驍這裡。
紀驍從進來到現在,除去答疑解惑之外,沒有說任何關於個人感情方面的話。
這讓路任心理壓力頓時減輕不少,他甚至有些接受自己是個隱形渣的設定。明明此前在會場外面聽得一清二楚,紀驍承認和初戀有約定,並且一直在等初戀。
他也知道紀驍說的初戀除了自己不做他想,可路任此時此刻,逃避心理極其嚴重。只要不坦白說出來,他就不提。
路任抬頭看了過去,說:「我晚上住這裡。」
紀驍果然上道,沒有任何多餘的話,只要一個字:「好。」
路任微微緊繃的肩膀放鬆下來,自覺總算能睡上一個好覺。說實話,從醒來之後,他一直挺累的,幾乎沒完整地睡過一個覺。
然而,事與願違,月上中天之時。
麻煩來了。
路任才在外面的山泉處洗漱完畢,回到巖洞的時候,紀驍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他走過去坐下,屁股才捱到床邊,人還沒躺下,就聽外面有人說了一句。
「路任,我來接你了。」
「……」
路任起身,心想不好,他居然把嚴止給忘了。剛才從嚴止那離開的時候,路任為了避免麻煩,隨口答應了一句。
他滿心想著小木牌的事情,完全把答應嚴止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現在人找上門來了,路任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他深呼吸一下,心想大不了打上一架好了。
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