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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任屏住呼吸,以為接下來,要知道什麼非常關鍵的秘密。
「你都要保證,我在你心理,是最重要的。」
路任:「???」
時衍微笑,完全不覺得他的話有多麼離譜。
路任又開始懷疑人生,他的渣男氣息已經在浮於表面揮之不去了嗎,他是被套了什麼奇怪的buff了嗎?
時衍這一幅爭寵得理所當然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時衍見路任沉默許久,不說話,又問了一句。
「可以嗎?」
路任忍無可忍,站起身來,說:「可以你個頭啊!你是怎麼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來的?」
時衍微微歪頭,似乎不理解路任為什麼生氣。
「你現在是人,不是狼,現在也都是一夫一妻制,不對,我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總之,在突破宗師境之前,我不想討論這件事情,突破之後,我會理清楚自己的感情,給你一個答覆。」
時衍有些失落,說:「這麼簡單的保證,也不可以嗎?」
路任不想理他,甚至覺得是自己的過錯,當初的教育模式到底出了什麼岔子,好端端一個小九怎麼就歪成了這副樣子。
還在這個時候,有人出現救場。
「路任!你別聽他的,時衍這人最是陰險,每一句話都在給你下套。」
路任一回頭,見嚴止站在門口,穿了個背心,外套隨意搭在肩上,手臂上還是纏著那串佛珠。
他如釋重負,一把拉過嚴止,說:「剛好,我要問你些事情。」
路任回頭,見時衍看了過來,目色深沉,又下意識解釋一句。
「和我身份有關,我得問問嚴止我這個身份的家人父母怎麼樣了,這事他清楚。」
說完之後,路任也不敢回頭看時衍的表情,拖著嚴止就走了出去。
嚴止被路任拉著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
「路任,我怎麼覺得你有點怕那時衍啊?」
路任瞥他一眼:「你的感覺是錯,少廢話,你住哪?」
嚴止雖然活得挺糙,但對於路任的情緒感知倒是敏感。他心知路任現在不想談這個話題,自己再說下去指不定是打上一架之後路任掉頭走人。
偶爾打架是情趣,這個時候打架把人氣跑是傻x。
嚴止沒那麼傻。
他閉嘴,安靜領路。
幾分鐘後,兩人到了嚴止住的地方。
路任一進去,二話不說,坐下就開始感知浮動在空氣中的五行元素。果然,嚴止住的地方,什麼元素都有,獨獨缺了土屬性。
他睜開眼睛,猛然看到嚴止在距離極近的地方盯著自己看。路任一驚,往後面一仰,差點沒一頭栽下去。
嚴止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路任。
他力氣太大,路任猝不及防,整個人撞進嚴止懷裡。
路任只覺得一股酸意從鼻腔直衝天靈蓋,生理性的淚水頓時泛了出來。他捂住鼻子,用力一推嚴止:「你神經病啊!」
嚴止本就心虛。此時的路任又因為外貌關係顯得有幾分稚氣,眼眶泛紅,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嚴止手足無措,上前想去看路任的情況,又被狠狠一掌拍開。
等那陣子酸爽勁過去,路任才有空看清楚眼前的情況。
嚴止站在距離他一米開外的地方,捂著肩膀齜牙咧嘴地揉著,看來他那一掌打得還挺重。
路任挑眉,問:「當年那次重傷,是不是把你腦子給炸壞了?」
嚴止揉著肩膀,在路任對面坐下:「幾年沒見,你怎麼一見我就夾槍帶棒的。」
「我只是覺得挺奇怪的,你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讓我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