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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後來老王出面,將那抽屜情書全部收繳到了辦公室,還放言再被他看見一封,他就拿著情書進廣播室。
自此以後,沒人敢再往路妄抽屜裡扔情書。
明靳仔細地看著眼前這張臉,想起以前紀敬說過的一句話:路哥長得跟花似的,要不是拳頭太硬,我也喜歡!
這話聽起來奇怪,並且如果被路妄聽到,紀敬一定會被打死,但明靳覺得這話說的在理。
路妄就是長得跟花似的,好看。
被昨夜一場風雨打過,花此時有些蔫兒,顏色並不如以往嬌艷,面上還留著水痕。明靳伸手,輕輕摸過他的眼皮,被指腹上的濕潤驚得一顫。
而後,指腹下的睫毛輕輕顫動,明靳連忙收回手。
路妄睜眼,定定地看向床邊的人,眼前的人影映在水光裡,模糊不清,不過對方自帶的特有氣質足以讓他清晰簡單地道出對方身份。
「明——」
這低低的一聲帶著沉睡後甦醒的輕啞,聽起來又軟又糯,明靳眼皮一跳,下一秒就聽見床上傳來一聲——
「嘿tui!」
明靳:「……」
沉默在房間裡發酵,主動拉開戰局的某人快速掖好被子,將自己保護得嚴嚴實實,只留下一張精緻的臉,嵌著雙水潤的眼睛警惕地瞪著。
明靳平靜地盯了他半分鐘,然後在準備開口回敬前一秒,敵方帶著勝利者的驕傲飛快轉頭,只留下一個圓潤的後腦勺以及一聲更為清晰的——
「嘿 tui!」
「……行。」明靳頷首接下了這一聲,「既然你已經清醒了,那我就先出去了。每個oga的發情期時長不一樣,你最好自己注意一下起始時間,方便下次提前準備好。」
路妄將臉貼在枕頭上,沒搭理他,只撇了撇嘴,心想老子還需要你叮囑嗎?我不知道不會問醫生嗎?你是個什麼狗瘠薄——
身後的被角被人的膝蓋壓住,順勢往後一扯,他猛地回頭,大鐵拳從被子裡飛出,毫不留情地砸了過去。
「我你——」想嚇死我啊!
明靳淡定地握住他的拳頭,順勢往下一摁,聲音很低:「聽到了?」
「你爹耳朵不好使,聽不見!」路妄掙紮了兩下,除了手腕微疼外,並沒有什麼卵用。於是他再使出右手派天馬流星拳,再被明靳握著拳頭壓在了枕邊。
「……」路妄抿了抿嘴,正想開口,懸空壓在他上方的人出了聲:「聽不見?」
「對,你爹——」
囂張的挑釁戛然而止,路妄偏頭看著櫃子上的床燈,被突然壓下來的人嚇得精神恍惚。噴灑在耳邊的呼吸溫熱,癢得他腳趾微微蜷縮,難道這就是孫子所說——「不戰而屈人之兵」?
敵方棋高一著,抓住了他的弱點,用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重複了一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敵方好像刻意放慢了語速,不懷好意地想多折磨他幾秒。
就在他屏氣到即將窒息時,發熱的耳朵被輕輕蹭過,路妄忍不住輕輕一顫,差點叫出聲來。
下一秒,身上的壓力陡然消失。
明靳起身時,眼尖地發現床上的人好似在火爐裡走了一遭,渾身都冒著熱氣。
他笑了一聲:「現在聽見了?」
「……」路妄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直直地盯著他。
處在發·情期間的oga本就敏感,哪裡經得起敵方如此撩撥?路妄感覺自己的耳朵已經熟到只差一味辣椒麵就能入口的程度。
腳後跟在床面上狠狠蹭過,路妄咬著牙沒說話,乾脆轉頭,眼不見為淨。
半分鐘後,他直接鑽進了被子裡。
明靳失笑,沒再招他,轉身關燈出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