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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以為他們不過在她門口碰上了,說兩句就走,誰知竟然這麼久沒有離開。她開啟房門看個究竟,然而在開門之後,卻只見到冷遇一個人在那裡顧自煩悶,根本不見另外兩個。
“嗄,不……”左右看看——那兩個傢伙呢!?怎麼才一眨眼的功夫……
“冷兄看起來有什麼事情在煩心?”
冷遇看著眼前白衣清爽,纖纖而立的少年公子,片刻間微微恍惚。他以為自己早已經忘了,早已經放下。無論是黑夜裡奪走人所有視線的新月,還是有一雙淡然無邊眼瞳的缺月,都該隨著他師兄的離去,一併忘記。只是眼前這個清秀的白衣公子卻輕易的勾起了一切,原來,他根本沒有放下過。
“段公子,不知可否問幾個冒昧的問題?”
缺月淺淺而溫和地笑笑,“請問。”
“……我們到園子裡走走吧。”總覺得應該換個地方……在這裡說話,冷遇莫名的有種被人盯住的感覺……不,也許不是莫名。
缺月依然沒有拒絕,跟隨在他身後走去。
“喂喂,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再等等,他們還沒有走遠,小聲,別被聽到。”
樹上傳來悉悉簌簌的聲音,宇聽筠單手抱住周少的腰,另一手抓進樹幹,兩人躲在樹枝之間。
“我們幹嘛要躲?”
“難得冷兄對男人有興趣,不忙他一把怎麼成?旁邊有人在他會拘束,為了兄弟的幸福,我們當然應該回避一下的,是吧~?”溫熱的氣息吐在周少耳邊,他依然遲鈍的一無所覺,猶在思考明明缺月是個女子,直到自己腰上的那隻手已經開始不安分地遊走,他才突然像炸了毛的貓,狠狠地往他腹部拐了一記,跳下樹來。
宇聽筠捂著肚子蹲在樹枝上——才這麼兩天這已經是第二次吃肘記了。
“冷兄,你想問我什麼?”
花園裡冷遇和缺月一前一後的走,她不知道還打算走多久,開口問道。
冷遇這才停下來,略略猶豫,支吾問道:“段公子,你……不知道你有沒有姐妹?”想了想缺月的身份,補充道:“也許,是從小失散也說不定……”
缺月明白他的意思,卻故意問道:“在下並無姐妹,不知冷兄為何如此一問?”
冷遇聽到他說沒有,似乎微微鬆了一口氣,又似乎有點失望,解釋道:“只是段公子與我一位舊識頗為相像,在下以為……也許可以得到她的一些訊息。許久沒有她的音信,著實有些擔心……”
缺月淺淺的笑了,道:“冷兄不用擔心的,我想,有你的掛念,你的那位朋友現在一定平安無事一切安好。”
“多謝吉言。”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只是這張臉的緣故,儘管冷遇不知道段錦為何說得如此篤定,但是聽他這麼說了,心裡莫名的安心下來,似乎他既然這麼說了,就必然是真的。謝過,抬頭,眼前的段錦似乎正看著遠處的風景略略有些出神,清秀的臉龐有著一種非男非女,無關性別的柔美,恍惚而縹緲,宛如一個美好的夢境,就這麼好無預示的撞進眼裡。冷遇心裡猛地一跳,連忙收回了視線,忐忑不已。
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面前的是一個男子,卻如此惶然心跳……難道,難道他真的——冷遇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頓時變了臉色。缺月注意到他的失常,轉頭問:“冷兄,有何不妥麼?”
“不不,沒,沒有——我先走一步,失陪了,見諒,告辭——”顧不得失禮,冷遇轉身就走,落荒而逃。
為什麼總有人在她面前逃跑……難道她做人就這麼失敗?缺月反省中。
風流倜儻的冷二少若愛上了個男人,人生還有什麼指望,他不如死了算了。
蟄伏兩天之後,他就這樣抱著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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