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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你不可以再那麼做了!你為什麼要為了不傷那些庸人而讓自己受傷?更不能……為了讓我逃脫而讓自己陷入危險知道麼?你的身份和我們是不同的!”
阿笛只是默然,對於這些,實在不想說什麼。
牢門外的一個聲音響起,“走吧,如果被發現,官兵立刻就會到的。”此人也拉下黑布,正是血修羅,他走進牢房,開啟了阿笛手腳上的鎖。
阿笛跟他們一起出來,見到大牢門口竟然是鐵閣主親自帶人前來,無奈地長長出了一口氣——這一回,看來自己走不掉了。
“有人!”一條黑影突然開口,持劍而去——阿笛眼疾,一眼看到走過來的缺月,連忙喊道:“住手!”
他撥開身邊的人走過去,“織錦,你怎麼跑到這裡來!”
“如果我不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見不到你了,是麼。”她的眼睛淡淡掃過周圍幾人,這架勢,當真只是來劫獄?恐怕,順便還要劫人的吧。
阿笛當真無奈了,缺月固然敏銳,但是她現在卻是毫無自保能力,“你來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對,”缺月老實地點頭,“只是顧不了。”
飛蛾撲火這種事情,她沒想過有一日也會落到自己身上。似乎只是想確認阿笛平安逃脫,其他的便顧不得去考慮。她一向自持冷靜,所以這一點令她自己也頗鬱悶。
她該做的,是留在房裡從窗戶確認他安全離開,而不是莽撞地跑出來。
她鬱悶,阿笛卻笑了,雖然她的行為欠考慮,心裡卻有些歡喜。關心則亂麼,她若依然冷靜自持,怕是自己該鬱悶了。算了,所幸他在,總不會讓人傷了她。
阿笛曾經是血修羅,這裡認得他的人,見過的也都是他作為血修羅的時候。幾時見過他這般溫言軟語,親切含笑的樣子了?
先前那俏麗女子臉色微暗,再次見到簫時,雖然驚訝於他的改變,心裡卻是高興的。然而,此刻他的笑容對著另一個人,原來他的笑容來自一個'外人'——
“簫,我們沒有多餘的時間磨蹭了,走吧。”她開口說道,這時的這一聲“簫”,已經讓缺月確定,那是阿笛真正的名字。
倘若不是,這女子也不會如此口氣,宛若昭示著什麼。
阿笛回過頭,卻輕輕搖頭,“羅衣,我沒有打算回去過。”他又轉向鐵閣主,“請代我轉達——”
“不必了,”鐵閣主打斷他,“主上已經來了,你有什麼話,親自同主上說吧。”
缺月感到阿笛臉色微變,緩緩轉身,看向月色中走來的人,自然地將缺月擋在身後。然而缺月依然能夠看到,月如銀盤,白皓皓的月光照在那人云紋走邊的白色的長袍上,那麼冷,那麼耀眼的白。他的臉,俊美如同用白玉石完美地雕刻,竟無一絲瑕疵,在月光下越發的不似真人,比天高,比雲遠。還沒有走近,便已經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壓力,漸漸迫近,伴隨著冷冷的香,且冷,且遠,令缺月全身僵硬——
那個人走近,露出一個尚稱得上溫和的笑容,緩緩道:“你退步了,簫凌,你幾時變得這麼心慈手軟了?”
“我只是不想再跟過去一樣罷了。”
“說什麼傻話,我怎麼會讓你再回到過去的生活?簫凌,你知道,雖然你是我的弟弟,但只有你才是繼承了義父血脈的人,所以你要接掌的不是暗閣,而是我手中的一切。這一切,都是你的,從此你便高高在上沒有人能動你,怎麼還能讓你再和過去一樣?”
阿笛一汗再汗,搞不懂這個人為什麼如此偏執,“那些我都沒有興趣,既然爹把一切交給了你,自然就是你的,我不想要,只想離開,過安穩的日子。”
那個人臉上的笑容漸漸轉冷,“簫凌,我以為你自小在暗閣受訓,能到外面長長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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