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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親眼所見，你最愛的女人，餵你娘吃下了見血封喉的毒藥。&rdo;

……

司馬曄吩咐小青子把顏如玉的屍體送回了紅吟樓，然後握緊顧葭葦的手，橫抱起她，往內間走去。

林晨見自己被忽視了，也不惱怒，晃出正和殿，伸了個懶腰，&ldo;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啊‐‐&rdo;他勾起一抹笑，離去。

司馬曄雙唇觸著顧葭葦的額頭，兩人無言以對，儘是沉默。

&ldo;朕明天早朝時，就宣佈廢后。&rdo;

顧葭葦並沒有像平時那樣站起來反駁，而是靜靜地坐在那裡，蜷縮著身子，低著頭，不說話。

&ldo;我會給她一個孩子，當做是補償。&rdo;

她腦袋裡的某根弦突然被連線上，難道，一直以來，不是眾嬪妃懷不上孩子，而是他‐‐不願意讓她們懷有孩子？

那麼瑨妃，又是怎麼回事？

&ldo;從我想立你為後的那一天起，我就想著，要給她一個孩子。葭兒，做我的後，留在我身邊好不好？&rdo;

&ldo;……&rdo;

&ldo;葭兒……&rdo;

&ldo;你出去。&rdo;

&ldo;……&rdo;

&ldo;我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出去。&rdo;

司馬曄望了她一眼，&ldo;好，三日之後，會如期舉行封后大典，到時候我再過來。這幾日，你就養好精神。&rdo;

說完，起身踏出了自己的寢殿，準備宿在尚書房。

&ldo;小青子。&rdo;

他站在正和殿外喊道。

&ldo;奴才在。&rdo;青公公彎著腰，眼睛還不忘往殿裡望去，恩公是個善良的人，現在一定痛苦萬分。

&ldo;這幾日，你就留在正和殿照顧她，不用跟著朕了，但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跟朕報備，明白了嗎？&rdo;

青公公正愁沒有什麼好的理由進去看看她，聽得皇帝這樣一說，馬上應道：&ldo;奴才明白，請皇上放心。&rdo;

司馬曄沒有回頭，直直地跨出了正和殿的大門。

那時候的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一別，竟然就差點成了永別。

青公公見皇帝離開，迅速走入殿內，&ldo;恩公……你……&rdo;

&ldo;小青子，&rdo;顧葭葦抬起頭，臉色蒼白地望著他，&ldo;一直都沒有機會恭喜你，升做總管了。&rdo;

&ldo;恩公，我小青子的命就是你救回來的……&rdo;

&ldo;好了，我明白，你下去吧，我只想要一個人靜一靜。&rdo;她又把頭埋進了雙臂中。

&ldo;我不走，恩公，你有什麼別憋在心裡，可以發洩出來，你這樣我看著好難受。&rdo;

我也好難受……慕容風塵的娘……小顏……就死在我面前……我眼睜睜看著……卻什麼都做不了……

我能夠埋怨誰？又能夠怪誰？

見她不說話，小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