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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也好奇了:&ldo;怎麼嗑?&rdo;
&ldo;其實我也不大會……&rdo;月佼嘿嘿一笑,&ldo;等我學會了再教你。&rdo;
木蝴蝶點頭笑著應下了。
月佼又道:&ldo;哦,對,到時候咱們去找紀向真一道出去逛,眼下他的傷已經大好,一時又沒有復職,獨自在家肯定閒得難受了。&rdo;
自從明白了前世的紀向真是受了自己的牽連,月佼便打定主意要對紀向真更好一些。
木蝴蝶一時沒想起,愣了愣:&ldo;那是誰?&rdo;
&ldo;哎呀,就是那年我在谷主手中救回來的那個人啊……&rdo;月佼手舞足蹈地急急解釋,&ldo;後來在飛沙鎮,你不是還在街上瞧見過他嗎?&rdo;
&ldo;哦,姑娘的第一個男寵呢。&rdo;木蝴蝶恍然大悟地笑著,取過旁邊的木梳,動作溫柔地替她將半乾的長發慢慢梳通。
想起從前的事,木蝴蝶偷笑,&ldo;當初姑娘收了這男寵後,接連好多日都和他單獨關在小竹屋裡,大家都說姑娘對這個男寵滿意極了。&rdo;
木蓮小院中有兩名灑掃小婢,一個是谷主的眼線,另一個是玄明的人;關於月佼的事,這兩名小婢知道,就等於谷主、玄明,乃至谷中所有人都會知道。
那時她們目睹了月佼每日傍晚去紀向真暫居的小竹屋中,閉門直到天黑,之後谷主與玄明才都認定,月佼對這個男寵極為滿意。
可只有木蝴蝶知道,那時月佼根本不懂男女之間究竟是如何一回事;而兩年後的如今,月佼已尋到了心愛的男子,要成親了。
想想還真是挺奇妙的。
木蝴蝶正與月佼言笑晏晏地感嘆著,淨房的門外傳來輕輕的叩擊。
正好木蝴蝶也已替月佼梳好了頭,於是月佼便站起身來,與木蝴蝶一前一後地走過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臉黑乎乎的嚴懷朗。
月佼心中一涼:糟糕,他好像聽到什麼了不得的事了!
嚴懷朗雖面上鬱鬱,卻還是照舊將月佼抱回了樓上寢房,細心地將她裹進被中。
月佼惴惴地看著他一言不發地出去,不一會兒又默默抱了另一床被回來,就知大事不好。
自他成為&ldo;任勞任怨的暖床人&rdo;以來,兩人一直都是蓋一張被子,這還是頭回出現&ldo;分被而眠&rdo;的情況‐‐
形勢有些兇險啊!
嚴懷朗才沉默地裹了被子背過身去,見勢不妙的月佼立刻機靈地去扯他的被角,卻被他反手按住了。
&ldo;睡覺就睡覺,不要動手動腳。&rdo;嚴懷朗頭也不回地哼了一聲,道不盡的委屈幽怨。
月佼笑著拿指尖碰碰他的手,盯著他那憂鬱的後腦勺軟聲討好,&ldo;我冷。&rdo;
嚴懷朗翻著驕矜的白眼,對身後那小姑娘的靠近巋然不動,&ldo;那我把這張被子也給你,我再下去拿。&rdo;
嘴上這麼說,側躺的姿勢卻紋絲不動。
月佼想,若她真敢應下這法子,她的心上人大約會當場慪死。
於是她索性將自己身上的被子掀了,哧溜溜硬擠進他的被中,從他身後軟軟環住他的腰,將他扳過來面向自己。
嚴懷朗心中稍感安慰,但還是耿耿於懷,便半推半就地任她將自己翻了個身。&ldo;有事?&rdo;
月佼拿臉頰蹭了蹭他的側臉,笑得軟軟甜甜:&ldo;你方才一直在外頭偷聽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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