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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揚州老叟輕蔑地說:“這樣的地方能有什麼高手。”他轉向華安安,“華佳,你的棋藝已經不差了,比起我,我看也只有一先之差。但你棋藝滯拙,全憑苦熬計算,缺乏靈動,這樣下棋,了無半點樂趣,你以為如何?”
華安安被點中了要害,心悅誠服。“師傅正說出了我的不足之處,我也瞭解我的缺點,就是苦悶彷徨,不知怎樣彌補。”
揚州老叟捋了捋鬍鬚,見華安安的態度比較真誠,他下定了決心,說:“好吧,念你誠心投拜,我暫且將你收歸門下,希望你日後體諒今時之艱難,莫要欺師背祖,要將我棋聖一門的棋藝發揚光大,世代流傳下去。”
第一百零四章 流派淵源
老僕在書房擺好香燭桌案,揚州老叟領著三個人來到書房。
書房正中央,懸掛了一幅人物肖像,紙質已經泛黃,畫中人是一位高冠博帶的儒士。畫像前面的香案上,供奉著黃龍士的牌位,和一個青煙嫋嫋的香爐。
揚州老叟跪在黃龍士畫像前,神情肅穆,慨然說道:“弟子陳美來叩稟恩師,弟子年逾古稀,於棋藝上的事力有未逮,今覓得年少才俊,名華佳者,欲收入門下,使傳承我派香火,今特此稟告。”
華安安心中撲騰撲騰直跳,緊張得嘴唇都有些發青。揚州老叟要將全部的希望都交託給自己,可自己卻只能在這裡呆兩個月。他感覺自己欺騙了棋聖黃龍士的在天之靈,也辜負了揚州老叟的信任,不禁有些慚愧。但是,事已至此,只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華安安給黃龍士叩過頭,又給揚州老叟行禮,叫了師傅。
揚州老叟說:“華佳,我派門中人口零落,昔年我曾授得一徒,可惜年輕夭折,後來又收了蝶兒為徒,你可認她做師姐。”
華安安這才知道仙姑的小名叫蝶兒,大號何孟姑。他忙給何孟姑行禮,叫了師姐。
蓮兒說:“我入門比你早,也是你師姐。”
揚州老叟說:“*無*錯*小說 M。qulEDu。cOM華佳是帶藝投師,又比你年長,你休要胡鬧,你以後管華佳叫師兄才對。”
蓮兒撅起嘴說:“我也略懂些師門規矩,長幼輩分以入門先後排序,不以年齡大小論。”
揚州老叟不理她,對華安安說:“蓮兒是你師姐的親妹妹,因無人照料,託寄我照管。她生性頑皮,材質極佳,只是不肯用功學習,你往後要多看護她。”
華安安忽然擁有一個新的家庭,激動得語無倫次,揚州老叟說什麼,他就忙不迭地答應下來。
何孟姑說:“師傅現在後繼有人,可以安心了。”
揚州老叟擺擺手,說:“華佳材質普通,若不細心調教,怕也難成大器。可惜我年事已高,不能久陪汝等。我百年之後,望你們互相幫助,不要墮了我棋聖門派的威名。”
華安安問:“師傅,以您的棋藝,棋壇早就公認為無冕棋聖。可是,聽說您六年才出一次江湖,不知這是為什麼?”
揚州老叟說:“你初入師門,許多事情都不知曉,這也難怪。為師一生追求,就是維護師尊‘棋聖’之譽,不落入他人之手。”
華安安覺得納悶,清代有幾位棋聖呢,您怎麼能攔得住別人做棋聖?
揚州老叟看他摸不著頭緒,說:“華佳,你知道詩仙是誰?詩聖是誰?”
華安安說:“詩仙是李白,詩聖是杜甫。”耶,滿分!
“古往今來,有幾位詩仙詩聖?”
“好像就是他們兩個。”
“是啊,古有茶聖,草聖,畫聖,詩聖,論到棋聖,自然也只能有一位,就是我派師尊黃龍士。可是人心不古,偏偏有那麼些雞鳴狗盜之徒,也都妄想自稱棋聖,我派中人如何能容忍?我四十年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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