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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圖近地享樂,應放眼未來。“人若總這樣,天天裡飯飽酒足,易養人的惰性,我在金三角跟著金果乾時可從沒這麼清閒過,那真的是天天忙的要死似的,不是治辦軍隊,就是想法購置武器。”胡衎嘴貧總能接上話茬,“不也白忙了?最終不也是讓人家全窩都給端了!”“那可不一樣,”洋錢箱子立即反駁,“生活與生活可不一般,雖然我們也被人給剿了,但在那以前我們過的是多麼福裕、充實、風光。人活著就應有奔頭,哪能總玩呢。”滕雲、蔣虹、強濤、刁飛等幾個聽了大惑不解,相互對視道:“有酒有肉,能隨心所欲欺侮個人不是很好的了嗎,還奢求什麼?”氣的洋錢箱子連看也沒看他們,對著花間鏡就說:“我們這幾位兄弟的眼界真可謂廣大,也真有好記性,我初次與大夥見面與大家共同探討人生追求,才過了幾天,我們這幾位兄弟就忘的乾乾淨淨了?”他們幾個聽了傻笑著說:“你那天說的那些還真能實現嗎?我們以為說著玩玩呢!”
“啪”眾人耳中只聽的一聲脆響,洋錢箱子大怒猛的將手中的酒杯摔到了地上,背過身去朝了牆壁不做聲。方才還熱熱鬧鬧的場面立即冷了下來,氣氛頓時顯的有些緊張。花間鏡站起身走到洋錢箱子跟前,放下自己的酒杯,斟的滿滿一杯遞到洋錢箱子的面前,說道:“洋錢兄不必太過大驚小怪,我們這幫兄弟沒有你的鴻鵠之志,籠他們想幹點事,難,勢比登天。盡些粗人,指使的不周全還做不好,你還望他能做什麼?盡為吃了便睡,睡了又吃沒腦筋的型別,我早就夠了,我勸兄長還是早死心吧。”他最怕洋錢箱子真的放開手腳大幹了。
洋錢箱子轉過身先是一個個的瞅著大家的臉,過了好一會兒緩緩的說:“我看我們兄弟個個也是英氣勃發,要臉皮,有血氣的男兒,怎能這麼自甘墮落呢?”這些傢伙確實盡有頭沒腦,別人隨便講個道他們就認為是理,哪來的方向感,只是混亂跟了人走。他們個個臉臊的通紅,豎著個耳朵恭恭敬敬的在那裡聽著。“我看萬事開頭難,兄弟們想的少,不敢幹,最關鍵的原因不是我們無能。我們能,絕對做的來。最關鍵的是因為我們還沒有一個開端,沒見識過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麼精彩。下面我就領大家過過癮,讓大家看看做那些事到底能難到那裡去!”
他主動提出領兄弟們再去劫次外蒙的軍火庫,讓兄弟們見識一下事情到底有多難。花間鏡也懼怕洋錢箱子的快槍,阻擋的太明顯了實是不好,也只能聽之任之了。這幫土匪還真有那點衝動,不過也知這是出去玩命,不免有不少的膽怯。洋錢箱子也看出了這些,不過他並不管你害怕不害怕,硬是拉上文華、強濤、刁飛、胡衎、閔豹夫婦與自己去。
他們這一夥是心裡打著鼓去,卻是興高采烈眉飛色舞的返回,緣由自是因事做的出奇的順手。應該說外蒙剛剛失了一次機,那得格外謹慎小心才對,可偏偏沒有亡羊補牢,為什麼?道理很簡單,出了這等大事若真傻傻的如實上報,上級必是要追究責任的,逶迤推脫,絕是推不幹爭的了,這軍分割槽一把手自然要負最主要責任,還要連坐下級各階層,層層追認責任,級級尋找頂罪羊的慣例必是要例行的,這牽扯麵可要大了,軍事法庭判刑那是必是一大部分人難以逃脫的。這些大的先不用說,只就目下最為現實的,若是被免職,就夠可怕的了,人一輩子努力打拼為的是啥,不就是為了圖個一官半職?若是政治生命結束了與判死刑有多大的區別?
還是這位軍分割槽的領導有辦法,反應極為靈敏,當他得到軍火被劫的報告後第一指示就是立即釋出公告,告示他們軍事基地搞了一次小規模的抗擊恐怖襲擊軍事家演習,演習的內容就是在當今和平形勢下如何應對一些偶發的,以軍火庫目標的,專業劫持軍火的恐怖襲擊,並說明這次演習應用了不下達通知,隨機挑選演習場點的方式,目的是為了更好的檢驗士兵們日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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