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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那個解藥……有把握嗎？&rdo;卡辛忽然問。

&ldo;芳芳說不用研究。&rdo;

&ldo;行了吧，你真的不是我們中最聰明的。希雅這個要軍費的本該佔大頭，現在卻要時刻做好跟你搶錢的準備，你不會以為是她貪得無厭吧？&rdo;

&ldo;……大頭撥給我了？&rdo;

&ldo;嗯哼。&rdo;

素意再次低頭，陷入壓抑的沉默中。

&ldo;所以說，看在我努力給你們這群任性的小東西賺錢的份上，要不我們合作一下吧？&rdo;

&ldo;什麼？&rdo;

&ldo;你說她，&rdo;卡辛朝房裡揚揚下巴，&ldo;有沒有可能以毒攻毒？&rdo;

&ldo;什麼以毒攻毒？&rdo;聰明如素意都沒反應過來。

&ldo;我有幾條小狗，&rdo;卡辛打了個呵欠，眼角滿是春意，&ldo;抗揍，耐操，乖巧……很好用。&rdo;

&ldo;什麼？你那群小奴隸？&rdo;素意當然懂卡辛玩的什麼，兩人雖然隔著東西文化，卻是五人中唯二大家族出身的，見多了圈子裡的混亂和銀糜。

&ldo;怎麼，人家可不小哦，哪兒，都不小。&rdo;

&ldo;現在讓芳芳接觸男人？！&rdo;素意再抑鬱也忍不住爆發了，&ldo;你瘋了嗎？！&rdo;

&ldo;她需要發洩。&rdo;卡辛說著，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根長長的煙槍，點燃抽了起來，&ldo;現在在鏡頭前靠腦補那群男人氣炸的表情來盡情表演，顯然已經滿足不了她了……她需要一點實質性的，三次元的……&rdo;

素意滿腦子都在咆哮著&ldo;荒謬&rdo;，卻沉著氣聽她怎麼忽悠。

&ldo;男人的鮮血、慘叫和驚恐的眼神，多好的藥啊，你說呢？&rdo;

呸！你以為懸疑片嗎。

&ldo;再說了，她還能更糟嗎？&rdo;

素意一愣，順著卡辛煙槍指的方向看向房內，芳芳痙攣成爪狀的手正緩緩軟倒，燈光將她枯瘦的手放大到了窗幔上，一眼看去，就彷彿熄滅了生命之火一般，好像再不會醒來。

她的心一緊，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探看進去。只見艾琪爾見怪不怪，像是鬆口氣一樣輕柔的把她的手臂放進被子裡，然後拿起梳子，專心的梳了一下自己被芳芳抓亂的頭髮，剛紮好辮子，芳芳再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雙眼緊閉的左右搖頭。

……那是她被捂住嘴侵犯時的樣子。

她掙紮了太久，已經成了下意識的動作，連夢裡都在反抗。

素意雙眼一熱，她還是緊緊咬著牙，只覺得腮幫都痠疼。她踉蹌著後退一步，故意不看卡辛，卻低聲道：&ldo;這種事你不用跟我說就可以做，有什麼好合作的。&rdo;

&ldo;哎呀，醫生是你呀，又不是我。不經過你的同意，我哪兒敢插手。&rdo;卡辛笑嘻嘻的。

所以說，這個以毒攻毒的餿主意，如果實施了之後是反效果，責任也要她來擔？

好算盤呢，卡辛，玩得開心了，還有人背鍋。

素意冷笑了一聲，回頭望向卡辛，卡辛嘴裡叼著菸嘴，也興味盎然的看著她。

兩人對視一陣，素意嘆口氣：&ldo;挑也別挑你用過的，來幾條乾淨的就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