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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氣的反刺了一句,隨便選了個方向就走,沐文玉卻好心的問她去何處,還想為她領路,淳于月冷冷拒絕:不敢勞煩,淳于月自認沒有那個體面,也不想惹人非議,丞相大人自便吧!
沐文玉自然不知她還在發昨晚未完的氣,想著就算閨閣女子喜歡發起床氣也不似她這般火氣大,以為她還在為被困尤國之事生氣,於是笑道:公主一口一個丞相大人的稱呼,是否真的不想與沐文玉做朋友,故而拒之於千里之外?
淳于月從來不知沐文玉也有無賴的時候,明明不想理會,他卻依舊不管不顧的跟來,心裡頓時火氣更甚,言語譏諷之意毫不掩飾:還是不要做朋友的好,太熟了,就不忍下手了!
沐文玉有些不明所以,仔細想來又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笑意漸濃:那倒不會,沐文玉向來公私分明,大義面前從不含糊,為顧全大局,兒女情長、小情小義倒也捨得起!
淳于月沒料到他會如此直言不諱的說出絕情的話,又看他永遠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天下任何人、任何事在他眼裡都只是兒戲,任他趨勢供他謀算,忍不住出言諷他:你和他還真是稱霸天下的絕配,他視蒼生為世仇,你視萬物為芻狗!
她看著自己說了如此狠辣的話他卻依舊神色未變,似乎對她的挖苦諷刺很是受用,竟有種將她的怒氣加了倍還送回來的窩囊,忍不住說出更刺人的話:難道你沒聽說因為我的引誘,雲風才冷落你的妹妹?你一點不氣我,反倒要與我做朋友,那你這番舍沐慈的小情小愛,又是顧全怎樣的大局?
聽了淳于月的話,他反倒笑了起來,那種笑又不像是假裝,到似她真的說了什麼讓他開心的事,她被他笑得一頭霧水,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才要發作,他卻已經出口解釋:公主什麼時候也在乎起那些流言了?你淳于月若只是這樣的角色,也不配被沐文玉稱為對手,他雲風若那樣經不起女色誘惑,也不會活到今日!
淳于月驟然怔住,竟從他話裡生出些感動,面色也和緩了起來,他朝街頭看了看,提議道:前邊有家攤子的早點不錯,公主可有興趣品嚐?
他說完徑直朝前走,末了還不忘回頭補充一句:我請客!
淳于月真是笑也不是氣也不是,最後索性懶得去猜測他主動示好的意圖,偶爾簡單一回應該也沒關係吧。
紫宸殿,南宮逸召見群臣的地方,今日他在此設宴,宴請來自藩國的眾人,淳于月等人也在受邀之列,只是被特意安排在最下手,以表她們地位低下。淳于月此時滿懷心事,卻並非因為受到輕慢,只是因為沐文玉無意透露的訊息,她難辨真假越發憂心忡忡。
臺上歌舞,杯中烈酒,都絲毫引不起她的興致,她在權衡著該如何避免這場危機,聽沐文玉說這場宴會並非為阮靖遠選妻,而是為他納妾,他的正妻之位早已內定,南宮逸要每個藩國派出一個王室女子表演,看這眼前眾人,以淳于潔的才貌舞姿,獲勝是必然的,那她且不是要給阮靖遠做妾?
在她神思糾結的時候,臺上已經一曲歌罷,輪到淳于國,眾人的視線都已投了過來,淳于潔整了整衣,翩然起身,被淳于月一手按下,她驚愣的望向淳于月,淳于月也未來得及看她表情,起身離席,拿起破釜沉舟的勇氣走上高臺,翩然行禮,還未及說話,尤妃卻笑了起來:本宮記得淳于公主說過自己不通音律不懂歌舞,今日卻搶著上臺,不知要給眾人看展示什麼才藝呢?
淳于月平靜無波道:身為淳于女子,卻不能為娘娘展現淳于風貌,自覺慚愧,加之猶恐聖皇將臣女的懶散誤會成干預朝政而分散了精力,故而勤修苦學,不敢說學有所成能驚豔眾生,但也勉強能夠示人,還請娘娘多多指教,
淳于月忽然上臺驚疑了南宮逸,他滿臉狐疑的打量著她,似乎又想起什麼,瞥眼去看沐文玉,沐文玉察覺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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