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來日方長,等我做給你看(第1/2 頁)
馮嘉玉是很在意儀式和好意頭的,比如新年,生辰或者重要的日子絕對不能說不吉利的話,做不吉利的事情。 像這樣在新婚之夜收到丈夫已經簽好字和離書,雖然和離與否的權利掌握在他的手裡,可是這種感覺真的一點都不好。 還比如在新婚之夜哭哭啼啼,也不是她想要的,難道他們結婚的日子要一直淚水漣漣。 這樣一點都不好,說是迷信也好,庸俗也罷。 馮嘉玉死死忍住自己的眼淚,深呼吸著把自己的情緒緩和下來。 “襄儒卿,我只問你,你是否到現在都覺得我對你沒有一點真心。” “奴才不敢奢求公主的真心,但奴才相信公主的真心。” “好,只要你相信那我當時就沒有白努力,你也知道我嫁給你,你我都承受了什麼樣的壓力,那日壽宴陳情我又鼓起了多大的勇氣,你娶了我,風言風語不會少,但是我也不是一無是處,我們算是互惠互利。” 馮嘉玉想的是,既然他們暫時談不上感情,那就先談談利益得失,他們從各方面都能為彼此帶來利益,雖然要面對流言蜚語,但這些都是相互的。 況且來日方長。 “這和離書我收下,但是這輩子我都不會用到它,我且告訴你,之前我只能空口白話地說,但是從今日起我會做給你看,我會讓你知道我嫁給你是因為我真心實意的喜歡你。” 馮嘉玉說完見襄儒卿不說話又補了一句,“但是這個東西不應該挑在這種時候拿出來,好歹明天再給我吧。” 襄儒卿終於敢抬頭看向馮嘉玉的眼睛,他看到了名為愛意的東西,還有委屈的淚水,這件事是他做的太急了。 公主可能真覺得自己有哪裡能入眼吧,利益或者皮囊,什麼都無所謂,公主既然真心他就絕不能辜負。 木樨兒現在應該過得很好,那他們就相忘於江湖吧,他絕不是那種心猿意馬的混蛋。 可他還是跪在地上,雙手交疊抵在額前叩首道,“請公主息怒,和離書是奴才沒有考慮周到,若是公主願意留在東廠,奴才一定會盡心竭力的照顧公主,決不讓您有一點不開心。” 馮嘉玉嘆了口氣,她想通了,襄儒卿變成這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所以想要讓他和自己做一對正常夫妻也不能一蹴而就,之前是她太心急了,以為嫁給了他,他就會明白自己的心意。 讓他明白並且坦然接受自己的心意是一場漫長的征途,沒有捷徑可走。 馮嘉玉才現在如果告訴襄儒卿自己是木樨兒,他就會立刻與自己和離,按照她對襄儒卿的瞭解,他絕對會這麼做。 不過馮嘉玉有些不死心,稍稍試探了一下,“罷了,今日你我新婚大喜,不能鬧得不愉快,你坐過來,我有些事情問你。” “是。” 襄儒卿起身坐到馮嘉玉身邊,他比馮嘉玉高大太多,就算彎腰垂首馮嘉玉也得仰著頭看他。 “不是我吃醋嫉妒只是有些好奇,我既不是你心悅之人便能理解你不想耽誤我的心情,可若是你心悅之人今日嫁你,你可會在新婚拿出和離書傷了她的心?” 襄儒卿眼神有些閃躲,他是否心悅公主怎麼說都不對,那就乾脆避而不答吧。 可是另一個問題怎麼說也都不對,襄儒卿心裡苦啊,這公主為什麼總是怎麼刁鑽怎麼問啊。 “我與你是夫妻,你不該對我有所隱瞞,我只是想知道答案以此來判斷你的為人。” 見襄儒卿還是支支吾吾不說話,馮嘉玉想還是公主架子最管用。 “這個問題你不是已經回答過我一次嗎?今日你再說一遍為何如此支吾?是內心不夠坦蕩嗎?若是坦坦蕩蕩有何不能說。” 襄儒卿心裡稍稍反駁了一句,‘您都問過一遍了就別問了吧。’ 他的真心話萬一觸了公主黴頭怎麼辦,他想把公主當尊佛好生供起來,奈何公主非要與他比翼齊飛。 馮嘉玉就是想再確定一遍,然後決定是否現在就說出與他的淵源。 若是他態度堅決,那馮嘉玉就走迂迴策略,以馮嘉玉的身份與他相處,日後相處到他完全接納自己再錦上添花。 如果他有鬆口跡象,他就立即亮出自己的身份,即刻喜上加喜。 可惜她又在這裡犯了糊塗,這樣逼問一個男子婚前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