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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覺得被這一系列事鬧的頭疼。
&ldo;出去吧。&rdo;
鳴乘抬頭看她,卻見她面色如常,她看不出她的心思,主子她大概不信吧,鳴乘垂下眼神色黯然。
&ldo;是。&rdo;鳴乘推開門走了出去。
晏祁直直的看著鳴乘的背影,直覺告訴她,她沒撒謊,可如果是這樣,為什麼呢?她想不明白。
鳴乘剛出去,鳴彥就出現在她的面前:&ldo;她怎麼樣?&rdo;
&ldo;還不是那個樣子。&rdo;鳴乘看了她一眼,神色一整,不鹹不淡的回答,鳴彥挑了挑眉,也不說話,心中卻是不屑,她不似鳴乘,同晏祁有感情,從心底,她對她的印象還保持在從前那個紈絝的她身上,這不,又為一個男的要死要活呢。
外邊的人自然不知道晏祁怎麼想,晏祁只是坐著,按著頭看著堆得像小山一般的帳本,安靜了片刻,還是拿起看了起來。
她一天一夜沒出書房,期間鳴乘幾次送了飯菜了,她只叫她放在一邊,仍然專心看起帳本來,鳴乘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還是掩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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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從帳本中抬起頭的時候,外邊的天色已經再度變得一片漆黑,暈黃的光透過一紙繁華窗在地上投下一片淺淺的光暈來。
靜靜的合上最後一本帳本,她起身舒展了下身子,目光掃過一旁已經冷卻了的飯菜,推門走了出去。
&ldo;主子!&rdo;像初見那樣,鳴乘喚她。
&ldo;嗯。&rdo;她也沒多說什麼,眸子一掃,居然沒感覺到其他人的存在,挑了挑眉,模稜兩可的問了句:&ldo;今晚輪到你值夜?&rdo;
&ldo;是。&rdo;鳴乘怔了怔半晌領會了她問的,應了一聲。
涼風沁骨,倒是讓她陡然一醒,一掃困頓,月色正好,她徑直出了院子,鳴乘忙提了盞燈籠跟著。
&ldo;鳴乘,你什麼時候跟著我的?&rdo;
&ldo;屬下八歲就跟著主子了。&rdo;
&ldo;呵。&rdo;她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ldo;那給我講講我從前的事兒吧。&rdo;
鳴乘一怔,看著她漫不經心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理了理思緒還是講了起來。
&ldo;……&rdo;
晏祁靜靜的聽著鳴乘的話,他的講述完全沒有什麼邏輯可言,完全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零零散散,她只得在心裡把這些慢慢拼接到一起。
晏祁從小就被晏徵毓嚴格訓練,文韜武略,要求十分苛刻,幾乎沒給過片刻笑臉,這讓晏祁的童年十分艱辛,但這也讓她成為了名揚一時的&ldo;天才&rdo;,即便是這樣,她也十分怨恨自己的母親,母女倆的關係從小就不太好,而她,是晏徵毓在她八歲的時候帶回來的,認了她為主,從此護她周全,兩年後鳴乘去了暗衛營,三年學成,晏徵毓卻對她下了命令,拿她家人的性命威脅她,讓她隨時匯報她的一舉一動,至今已經九年了。
她回來之後卻發現原本才辨無雙的她已經完全變成了一紈絝而暴戾的偽君子…
&ldo;你是說,晏祁,不,我從前不是那個樣子?&rdo;晏祁若有所思的問。
&ldo;是。&rdo;鳴乘回的堅定:&ldo;從前主子是我們整個大晏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