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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仇仍然沒報,她不可以死,就是藍月要置之死地而後快,她也不可以死。
絕不能死!有了這樣的信念,鄢玦雙眼泛紅,用盡讓所有力氣支撐自己活下去。
但是,她的所有舉動在藍月看來是在可笑,而藍月確實是笑了。
“我有要殺你嗎?”不過是想給她一個機會,沒想到她的毅力如此強大,甚至是恨上自己。
對著她的恨,藍月眼裡的所有戲謔,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沒有要殺人,一開始就沒有。即使不喜歡鄢玦,暫時也是不會殺她,景染說過,她還有用處,是最後的籌碼。可是景染從來不與人商量的個性,他無從得知。
劍垂在腿側,血一滴一滴落下,染紅了地面。
“你究竟……”要做什麼?話沒說完藍月的表情,看不透。
“幫你!”
藍月身子不動,看著她,送她兩字。
幫忙?真是可笑,果然與他剛剛的表情一樣,可笑之極。
鄢玦就算喜歡藍月,大仇未報,怎麼可能就此死了,不過聽藍月不殺她的口氣,再看看自己的傷口,也就明白多少了,他確實不打算殺人,只打算傷人,即使她不知道他的目的。
“她在哪裡?”猜他不會說出計劃,鄢玦便開口問他另外的,也許,他會回答。
一直都是雙目相對,看進對方的眼中,可是鄢玦始終看不到他的真實,他的眼中似乎總是蒙著一層薄薄的霧,而他,一眼便能看清自己。
藍月的眼神終於有了變化,閃過短暫的朦朧清晰,隨後瀲去。
“鄢府!”藍月知道她問的是她的同父異母的姐姐鄢玥,鄢玥已經消失了一段時間,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
腦海中浮現一抹白色的身影,景染。
景染沒有看著藍月離開,藍月辦事,她是放心的。
藍月去的方向與自己的相反,藍月一離開,她的計劃就開始了,所以,大亮的天空中,景染獨自一人在屋頂走著。
穿過隔院,來到時常造訪的鄢府主屋,屋前有個很大的花園,甚至還有一個池塘,整個主屋佔地面積約是鄢府樓房的四分之一。
裡頭住著的是鄢家的當家人鄢自嵐。
而她的目的也是他,鄢自嵐。
鄢府主屋分前後左右,是鄢自嵐辦公,生活,休閒的地方,所以,比其他的地方還要多的人守在外面。
只是這一切對於景染來說,都不重要,只有一個目的和一個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一定會進去的。
第一道守衛景染沒有遇到,所以當有人在主屋門口全副武裝的嚴陣以待時,她看都不看一眼的。
手不過是輕輕的一抬,從手中飛奔而出的花瓣,像暗器一樣直接落在他們的身上。
穿透力為零?門口的兩個守衛發覺自己並沒有受傷,可是也沒有停下戒備。絲毫沒有在意剛剛的花瓣朝自己來後,直接隱入了身上。
其中一個才開口。“你是什麼…”人字還在嘴裡,他就雙眼一瞪,死了,倒了。
景染連看都不看,兩人就保持剛剛的動作,倒地不起。
凡是殺人,都有快慢之差。現在也不例外。
愚蠢。
景染給面前的堵住自己的人兩個字,說起來他們也算是無辜。畢竟她景染的原則就是,擋我者殺。
殺人對於景染來說從來就不麻煩,相反,很容易,第二層保護層被她打斷後。鄢府的守衛才開始嚴格起來,說起來還不是鄢自嵐那老傢伙怕死,所有才有了這麼多的人保護。
染花閣情報有錄,鄢府主屋中,還有三個守衛守在裡屋之中,保障鄢自嵐的安全。
想到這,景染蒙著面紗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要殺他,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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