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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色,可也不至於把你迷成這樣吧。”
花緬無心玩笑,她半遮半掩地道:“她是我以前的婢女秋棠,後來失憶做了東離丞相小兒子的妾室,如今不知為何會淪落至此賣藝。而且,以她看我的眼神,她應該是恢復了記憶。”
“原來如此。”一聽說此人乃女子,裴恭措心情頓好,細細品味了她的話後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她是如何失憶的?如今既然恢復了記憶,為何不與你相認呢?”
花緬嘆了口氣道:“她的遭遇我也有一定的責任,她怕是恨極了我吧。”
“哦?怎麼說?”裴恭措半含興味半擔憂地問道。
此事涉及姬雲野,只怕說出來會惹他不快,她只道:“算了,反正日後我在宮中她在宮外,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她想報復只怕也傷我不著。”
“婦人之仁。”裴恭措道,“若想不留後患,最好的法子便是讓她在這個世上消失。”
花緬睨了他一眼道:“不愧是帝王,做事果然狠辣。可那些恩怨都已過去,冤冤相報何時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正說著,便見一嫋娜女子繞過後臺輾轉行至他們近前,衝著裴恭措莞爾一笑道:“奴家秋禾,公子好生俊俏,不知可否賞臉喝上一杯呢?”
花緬不由詫異,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可她這又是唱的哪出?正暗忖著,卻不料她轉而看向自己道:“喲,這不是東離的寧婉公主嗎?啊,不對,應該是今上的緬貴妃才對。換上男裝奴家差點認不出來了。”
第069章 指控
眼見大堂內的客人都詫異地向他們看來,花緬心中頓覺不悅,她起身道:“有話過來說。”說著向樓上走去。
秋棠涼涼一笑,跟了上去。裴恭措幾人緊隨其後。
到得二樓一個包間,裴恭措讓福昕和花巽在門外守候,只讓韓徵隨自己跟著花緬和秋棠進了門去。
房門一掩,花緬便開門見山道:“秋棠,你今日應該不是想和我敘舊吧?”
秋棠輕笑著聳了聳肩:“正如你所說,本無恩情,自然無舊可敘。”她轉向裴恭措道,“想必這位就是南秀皇帝吧?”
韓徵厲聲道:“既然知道是皇上,還不下跪行禮?”
秋棠不以為然道:“我又不是南秀人,為何要給南秀皇帝下跪?”
裴恭措伸臂攔下欲上前的韓徵,不惱反笑道:“你倒是有些膽量,不知今日有何見教?”
秋棠理了理鬢邊的散發,慢條斯理道:“我只是想讓你看清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切勿被她的狐媚之相矇蔽了雙眼。想當初,她戀慕東離雲王,因而嫉妒我成為雲王的女人,竟在我得到寵幸後逼我吃下避子藥丸,後來又找人將我迷暈餵我吃下忘塵草忘記前塵往事送給柳丞相的小兒子柳成坤做小妾。後來我被柳成坤這個混蛋賣入青樓受盡凌。辱,幸得好心人相救,幫我贖了身還治好了我的失憶。否則我怕是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我的悲慘遭遇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秋棠的一席話讓聽聞者無不震驚。她眼中的恨意如此濃烈,絕非偽裝,而她對花緬的指控讓裴恭措心中極其不快。花緬方才竟隱瞞了秋棠曾是姬雲野小妾這個事實。他曾親眼看到她當眾掌摑藍惜蕊,對秋棠所做之事倒也不算讓他意外。只是,他難過的不是她的殘忍和狠辣,而是她的殘忍和狠辣竟全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花緬的震驚不是因為秋棠對自己過激的指控,而是她之後的遭遇。她沒想到自己好心幫柳成坤解了情毒後他會過河拆橋將秋棠賣入青樓。這個人著實可恨,而秋棠的遭遇也實在值得同情。然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非她當初尋釁滋事且對自己趁機陷害,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這時,卻聽秋棠對裴恭措道:“我有必要提醒皇上一句,你的這位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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