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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繹:「沒哭。」
他抬起頭來,嗯,是沒哭,只是眼睛紅了一圈。
「抑制劑生效了嗎?」幸懸輕聲問。
季繹:「生效了吧,但還是很想你。」
他說的想,是想做的那個想。
幸懸腹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有哪天不想。
……
馬上要切蛋糕了,季太太上來找他們,關心地問道:「阿繹,還好嗎?」
母親的到來,挑起了季繹對外界的不信任,他摟過幸懸的腰,才回道:「沒事,媽,已經打了抑制劑。」
季太太見狀,也不敢靠得太近,無奈笑笑:「小懸,你能陪他下樓一起切蛋糕嗎?」
「好的。」幸懸遲疑了一瞬,點頭答應,雖然他真的很想退縮。
不過現在看來,打算以朋友身份陪季繹過生日的計劃泡湯了,季繹這傢伙根本不會鬆開他。
也就是說,今晚他要c位登場。
「媽,我可以戴口罩出場嗎?」幸懸絕望地問了句。
前面領頭的季太太裝傻道:「你這孩子,淨會開玩笑。」
幸懸心想,您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其實戴著也挺好的,」季繹側頭親了一下幸懸的臉頰:「免得大家盯著你看。」
他會不爽。
但最終幸懸還是沒有戴口罩,算了,又不是見不得人,他頂著一張明艷飛揚的臉,被季繹摟著腰身一起走。
如膠似漆的兩個男生,在一屋子賓客詫異的矚目下,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
見狀,立刻有人問季先生:「那是,誰家的孩子?」
模樣倒是很出挑,讓人過目難忘。
可是看樣子,對方和季繹是一對。
這個訊息太突然了。
季繹品學兼優家世好,在場的許多人,或多或少都有想當他岳父岳母的心思。
季先生抬頭看看那對恩愛的小情侶,滿眼止不住的笑意:「小懸家裡不是做生意的,您不認識。」
「既然如此,你怎麼藏著不早說?」這位的笑中暗藏不滿。
估計和他同樣不滿的人,今晚還不少。
季繹明白,但不在乎。
接下來無論做什麼,他都牢牢牽著幸懸的手,就連切蛋糕的時候,也是兩個人一起握住刀柄切下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訂婚宴。
幸懸向來做慣了焦點,他收到過愛慕、驚艷、懼怕等等眼神,卻很少被審視、質疑、嫉妒。
如無意外,站在季繹身邊,他以後要面對更多諸如此類的場合。
沒露面之前,他想退縮不假,露面之後倒是激起了他那顆叛逆的心。
他決定以後無論是什麼場合,自己都要堅定地站在季繹身邊。
「生日快樂,哥哥。」切完蛋糕,幸懸抬頭親了一下季繹的唇角。
「有你我就快樂。」季繹深深回親他。
儀式完畢,現場響起悠揚歡快的音樂,還有一眾賓客的掌聲。
他倆只是動了第一刀,就沒再管分蛋糕的事。
季繹親自弄了一塊,也不是餓,他勉為其難地吃了一口,點評道:「沒你做的好吃。」
「胡扯。」幸懸無語,這個蛋糕一看就是豪擲千金買來的,怎麼可能沒有他這個新手做的好吃。
只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
季繹:「我吹你彩虹屁,你都不開心的嗎?」
幸懸:「麻煩你,要吹就吹得真實一點,吹得太過我沒有代入感。」
「走,我們找個地方坐著吃。」他知道季繹待在人群中很不爽,於是牽著對方的手,去找個清靜一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