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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述沒說話，繼續這樣笑著看她。

不到一分鐘, 溫葉就舉手投降，&ldo;我認輸了，真的，我認輸，求求你去做一些離我一米遠的事情。&rdo;

章述隨手抄起了一支筆在指尖轉，&ldo;學妹，你怎麼這麼不專心？&rdo;

&ldo;我很專心。&rdo;溫葉瞪了章述一眼，搶過他手裡的筆開始把剩餘部分補上。

天色漸晚，對面廣場的照明燈也被夜幕點亮，溫葉還能隱約聽到三兩聲汽車鳴笛的聲音，大概過了十分鐘，她脫下外套塞回章述的手裡，&ldo;弄完了，走吧學長。&rdo;

靠近年末，各小組的工作大多都告了一段落，爍林實行彈性上下班時間，穿過走廊，只有壁畫旁的銅燈還亮著。

章述掏出口罩給溫葉戴上，&ldo;下午鄰省確診了首例本土病例。&rdo;

&ldo;那我們這裡？&rdo;

&ldo;暫時還沒有，不過最近出門要小心，&rdo;他把包裝袋丟進一旁的垃圾桶，&ldo;好像明早後勤部會安排消殺公司過來消殺。&rdo;

&ldo;胡克晗下午跟我說了，&rdo;溫葉捏了捏章述口罩上的鼻樑條，幫他把口罩擺正，&ldo;我們現在去哪？&rdo;

章述低頭牽過她的手，&ldo;去看水幕電影。&rdo;

去到停車場，溫葉發現章述停在車位的車變成了本科時開的瑪莎拉蒂，粉色的內飾皮革，放在手套箱裡的紫水晶手鍊，讓她感覺自己又對章述媽媽多了幾分了解。

把安全帶繫上，溫葉問，&ldo;你上午不是還開著自己的suv嗎？&rdo;

章述踩了一腳油門，&ldo;中午我爸過來跟我換車了。&rdo;

溫葉疑惑，&ldo;什麼？&rdo;

&ldo;我爸媽下午要回老家，&rdo;章述嘆了一口氣，&ldo;他們怕自己的車被刮蹭到。&rdo;

溫葉大笑，&ldo;所以就把你的開走了？&rdo;

&ldo;是的，&rdo;章述擺出可憐蟲的語氣，&ldo;這兩個人合起夥來欺負我。&rdo;

溫葉附和他，&ldo;我們章述真可憐。&rdo;

章述跟著她一起傻笑，&ldo;對了，下週就要過年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知州？&rdo;

溫葉看了他一眼，&ldo;你先說說你的計劃。&rdo;

&ldo;我？&rdo;章述想了想，&ldo;應該會留在道城吧，你也知道我們小組比較特殊，感覺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在年前收尾。&rdo;

&ldo;這樣哦，&rdo;溫葉說，&ldo;那我偷偷告訴你，我訂的是24號中午的航班。&rdo;

章述立馬猜到，&ldo;為了凌晨陪我過生日？&rdo;

溫葉晃了下腦袋，&ldo;可能是吧。&rdo;

駛出地下車庫，對面的廣場照常進行著噴泉表演，正在播放的《let it go》很有冬天的氣氛。

航城大道兩側的街景飛快掠過，章述把車停在民航路室內游泳館的門口。

&ldo;到了。&rdo;章述伸手從後排的座椅上拎起一個野餐盒。

溫葉笑出了聲，&ldo;難道我們還要在游泳館裡野餐？&rdo;

&ldo;嗯，&rdo;章述衝著溫葉眨了眨眼睛，&ldo;是不是覺得特別浪漫？&rdo;

溫葉沒回答，只是伸手接過管理員鑰匙把門開啟，&ldo;今天只有我們？&rdo;

章述站在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