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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相欲哭無淚地投降道，&ldo;看見了，聽見了，你身邊真的有人。&rdo;

&ldo;好了，你走吧。&rdo;

寶相扯回袖子，撒丫子狂奔而去：師父，史記已經瘋了。

面對林以南一臉疑惑地樣子，史記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ldo;我見過你，在我去孝宮村之前。&rdo;

林以南很意外，&ldo;在哪兒，我怎麼沒什麼印象？&rdo;

&ldo;就在這個寺裡，在我身邊。&rdo;

&ldo;我沒來過這裡啊。&rdo;

史記坐回蒲團，掃視了一圈大殿，繼續道，&ldo;去孝宮村的前一天，我在你今天坐的這個位置上，看到了你。可是，我問寶相有沒有見到，&rdo;她抬起頭看向林以南，&ldo;他說沒有。&rdo;

&ldo;他說你邊上沒有人？&rdo;

史記點點頭，依舊望著他。

林以南一時說不出話，矮身坐在她身旁。過了一會兒，他像是想起來，&ldo;那你去孝宮村是去找我？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rdo;

&ldo;我看到了那張照片。&rdo;

大概大師父已經交代過，兩人在這裡說了好一會兒話也沒有人來打擾。林以南翻出史記說的照片，想了想道，&ldo;一會兒我們去找林越問問。&rdo;

史記心領神會，就是林以北那個搞攝影的朋友。

&ldo;他會告訴你嗎？&rdo;

顯然，這小夥子口風很緊，他瞪著來找他的兩個人，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史記連哄帶騙，&ldo;林越，這是林以北的堂哥。你看著相貌就知道我們不會騙你的。真是他哥聯絡不上他，才來找你的。&rdo;

林越打定主意當個啞巴，他把兩個人請進屋裡坐好茶好水伺候著，就是不接他們的話茬。

林以南指指對面的椅子，示意林越坐下說話，然後問他，&ldo;林以北迴去了？&rdo;

林越還想打馬虎眼，被林以南一瞪就有點猶豫。

史記看著他，&ldo;你別裝沒見過他。昨天我都看見了，在教堂那裡。&rdo;

林越嚥了咽口水，他還想嘴硬。

&ldo;是不是給你看我拍的照片你才肯說？&rdo;

林越看著眼前這樣和林以北一模一樣的臉，到底是裝不下去了，&ldo;哥，以北讓我別說的。&rdo;

林以南點點頭，&ldo;我就問幾個問題，你只管點頭搖頭。&rdo;

林越嘆了口氣，&ldo;好吧。&rdo;

&ldo;林以北上個月就回來了？&rdo;

林越點點頭。

&ldo;他最近才回苗城？&rdo;

點頭。

&ldo;他有沒有告訴你回來做什麼事？&rdo;

搖頭。

&ldo;他現在還在苗城嗎？&rdo;

搖頭。

&ldo;回英國了？&rdo;

點頭。

&ldo;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再來？&rdo;

林越頓了一下，似乎想了想才搖搖頭。

林以南向後滑動椅子，站起身，&ldo;謝謝！我知道了。&rdo;

☆、失蹤

同原先設想的差不多，什麼都沒問出來。但是，從點頭搖頭中，倒也琢磨出了點眉目。

兩個人別過林越，一前一後走在居民樓之間的的小弄堂裡，各自想著心事。

過了一會兒，史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