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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緊地是貌似沃克的意思，這個意義重大的程式也是以appleii為平臺的，虞博士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不會撞車了吧。

果不其然，隨著沃克的操作程式啟動了，螢幕上顯示的則是虞博士熟悉的一個個方格資料——這也是一個電子表格計算程式！

“怎麼樣，很不錯吧。我當了十幾年的財務總監，每次做報表都要花費大量的精力。現在居然可以自動化了，真是讓人感慨。”沃克操作起來還不怎麼熟練，但是卻像個孩子般的向虞博士炫耀，“你看你看，一個資料改變了其它與之相關的也自動變了，完全不用人干預，真是太奇妙了，它甚至還能列印輸出，你不覺得這很偉大嗎？”

“那兩個小傢伙一來給我演示程式我就喜歡上了。你不知道，當時我裝作不感興趣勉為其難的答應賣賣看。”

“真是太爽了，我當即和他們簽訂了合同，簡直是賣身合同！呵呵，所有賣出的利潤他們只能得到30％，就這樣他們都很高興。你說這生意做不做得，嗯。”

沃克一調頭，卻看見虞博士臉色很難看，不由得關心的問：“你怎麼了，虞。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虞博士覺得世事弄人，天地間沒有比這個更荒唐的了。

“沒事就好。對了，”沃克站起來問道，“你不是說這次又有收穫嗎？說說看，看看我能不能幫你。”

虞博士又生出一絲希望，卻不忙說話，反而坐下來仔細的操作者這個叫visicalc的軟體。

沃克很奇怪，不過他也知道虞博士是專家，也就沒有打擾他，只是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品嚐。

虞博士試用了一下，感覺這個程式不是一般的難用，和長久寫的videoform比起來那是天差地別。

長久寫的程式很有人性化，不但體貼使用者，還有完整的幫助（暫時未完成）。而這個visicalc卻似乎是完完全全給程式設計師使用的，若不是虞博士有點基礎，還真玩不轉它。

這款電子表格軟體不但晦澀難懂，還似乎不像是個完成品，bug百出。虞博士遇到好幾個看不懂的問題，起先以為是不懂用法，後來才發現是根本就是個缺陷，最後還宕機了。

虞博士推開鍵盤，看著沃克一聳肩：“這不是我的錯，是程式有問題。”

“沒關係。”沃克又給虞博士倒了一杯酒，“怎麼樣，你知道我只是個商人，對這個不太懂。我只知道這個程式的功能不錯，你覺得呢？”

“如你所言，這個程式是一流的創意，二流的技術，非常糟糕的操作。”虞博士整理了一下思路，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沃克舉了舉杯子，示意虞博士繼續。

“你就相當於終端使用者了，你的感覺就是使用者的感覺。你說這個程式很方便說明它的功能適合你，意味著有商業價值。但是作為技術人員，我的感覺就是這個程式還沒有完成，有很多錯誤，這直接影響了使用效果。”

“不錯，那兩個小夥子也說他們的程式還沒有最終完成，這只是給我演示用的demo。”沃克表示讚賞，十分佩服虞博士的眼光。

“這些都是小事。”虞博士換了一個姿勢，努力的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點，“我在這些日子在研究我的失敗經歷，從中發現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哦！”沃克雖然不知道虞博士為什麼突然跳轉了話題，但他依然很感興趣，“我最喜歡聽失敗的經驗了，那都是智慧的總結，值得付錢，請講。”

“也沒什麼，我的失敗就在於根本沒有認識市場，或者說沒有抓住使用者的需要。”虞博士笑了一下，“而一個沒有考慮使用者的產品是失敗的產品，這個軟體恰恰就犯了這個大忌。”

“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