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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鏡頭一黑。
至於為什麼鏡頭黑了,當天監控室值班的員工表示——
他們收到顧總指示:關掉監控。
員工:他們的顧總,哪兒來的不近女色。
那天酒會發生的事情確實八九不離十。
時聽剛從顧凌澤的辦公室裡出來,顧凌澤就追了出來,他拎著她的高階手袋,臉色還是冷。可進了電梯後,他讓人把監控關了。
後來她出電梯,是被他抱出去的,身上蓋著他的西裝外套,他說外邊冷。
她一怔,他還是在意她的嗎?
「你不是還有應酬嗎?幹嘛陪我?去和你的葉秘書玩兒吧。」
顧凌澤抱緊她,在她耳邊咬牙念道:「今晚就陪你玩兒。」
「……」
這一晚他很瘋狂。
時聽受不住了哭著啞聲求他,但沒用,他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一般。
一邊溫柔輕哄,一邊放縱索取。
時聽被汗水浸濕的長髮輕晃著貼在臉和肩胛,充斥朦朧水汽的眼睛看著他。
破碎不堪像破布娃娃。
顧凌澤慢下來,勾下腦袋吻她。
「知不知道?在辦公室我就想這麼對你。」
她聲音越來越碎。
顧凌澤漸漸失控。
先是大床,後來是沙發,浴室,夜色繾綣溫柔,卻有些失控,再後來是流理臺,書房的桌子。
第二天醒來,顧凌澤不在。
時聽翻身下床,她走到衣帽間,扯了一件他的襯衫裹上,她拉開窗,窗外春意正濃,草長鶯飛,空氣裡都是花草香氣,雨霧朦朧,她感覺有些冷。
之後的日子稀疏平常,顧凌澤依舊每夜子時過後歸家,再後來,他幾天都不回,三月桃花開得最艷的時候,顧凌澤飛澳洲出差,鍾紀明說會去很久,三個月或者半年?
他和她的婚禮只能延後。
跟他去的是葉麗莎,鍾紀明留在國內替他處理君源資本的一切事務。
一天清晨,她自噩夢中驚醒,葉麗莎打來電話,讓她開啟顧凌澤的保險箱取出一份檔案加急寄往澳洲。
在此之前,她並不知道顧凌澤的保險箱密碼,但葉麗莎知道。
她照做,隨後在顧凌澤的保險箱裡找到一個厚厚的檔案袋,大抵是很重要的檔案吧?
但她顯然找錯了,葉麗莎要的那一份還安靜地躺在保險櫃裡,而她手上這份,要重得多。
厚厚的一沓,全是照片,主角是她和許言笙,在醫院,在咖啡館,在電影院,在花店。
時聽抖著手一張張地看。
這些地方她是和許笙出現過,但沒有一次是約好的,只是偶遇,他們沒有一起看電影,也沒有一起喝咖啡,可是照片上的每一張都在控訴她的罪行,照片上她和許言笙在電影院接吻,在咖啡館擁抱,在花店外牽著手。
檔案袋沒有封口,很顯然,顧凌澤在她之前已經看過這些照片。
一場無妄之災。
顧凌澤提早從澳洲回國,但比他先到的,是他寄來的離婚協議書。
第72章 又春深
時間過得好快, 又一年春深。
清晨,陽臺上一抹翠綠還浸在霧氣裡,晨光熹微裡陽光乍洩,時聽用灑水壺澆水, 目視前方一片朦朧, 忽然記起今天是週末, 她不用上班的, 竟然早起,現在才六點多,她好睏。
她穿好衣下樓,步行到春瀾灣一號外一間超市買了一罐熱牛奶加一袋麵包, 不是很新鮮,但可以飽腹, 她沒心思自己做早餐。
扔垃圾的時候, 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不停振動,她洗了手接通後才發現是時長城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