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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整年順利與否和我有什麼關係。」
「……」
顧松澤吃癟,正要和時聽撒嬌,這時候顧庭禮下班歸來,一屋子的人除了顧凌澤以外都走到門口去迎接一家之主,因為今天是臘八節,顧家很注重傳統節日,所以一家之主享有最高規格的待遇,時聽還以為電視劇都是演的,但顧家真的是這樣,一家老小等在玄關那兒恭迎顧庭禮。
顧凌澤姍姍來遲,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但他一向如此,顧庭禮已經習慣自己兒子的冷淡,他沒有多說,只是看向時聽的目光愈發嚴厲。
「凌澤,晚飯之後你到我書房一趟。」
「好。」
顧凌澤也沒有忤逆老爹的意思,攬著時聽上了二樓。
時聽以為是要換衣服再下樓吃晚餐,誰知剛進屋就被他按在門板上親。
他很霸道,時聽不敢弄出動靜,只好由著他,被他抱著腰。
他吻過她的耳骨,輕柔低沉地在她耳邊說道:「我爸應該是聽說你前段時間被綁架的事,待會兒下去你什麼也別說,我來應付。」
「嗯。可是溫家到底出什麼事了啊?你爸爸看起來很嚴肅,他還是不喜歡我怎麼辦……」
顧凌澤親親她的耳朵,沉嗓道:「他不喜歡沒關係,我喜歡你就行。」
「……嗯。」她紅著臉掂腳親親他,兩隻手勾住他的脖子,「我聽說溫家的亞信集團最近股價暴跌,是不是真的啊?」
顧凌澤只淡淡應一聲,鬆開她去換了套輕便的衣服,他似乎不願意與她多說溫家的事情,於是她在想,那次綁架她的會不會是溫家?她沒與人結過仇,這麼恨她的,除了溫家她想不到第二個,而溫家想要對付她,根本不需要親自動手,亞信最近股價暴動,鬧得紛紛揚揚,是不是顧凌澤在操縱這些呢?
她忽然又搖搖頭,怎麼會呢,溫家和顧家交情很深,不會這麼容易關係破裂的,她哪有那麼重要,加上綁架案還在審,那幾個綁匪並沒有透露幕後主使,溫家做事,不可能這麼蠢落人把柄,而且這一切只是她的猜測,就算真是溫家做的,恐怕顧家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怎麼會為了她和溫家撕破臉皮呢。
她走到顧凌澤背後,圈主他的腰,開玩笑似的問:「顧凌澤,不會是你在對付溫家吧?」
顧凌澤回身定定地看著她,笑了笑,目光又清冷又溫柔。
她喜歡他看她的眼神,溫柔清冷,卻暗藏繾綣。
「什麼時候變這麼聰明?」
「啊?不會是真的吧?」她吃驚地問。
顧凌澤嘆氣,說:「沒有,我沒插手。股市本就有風險,這點風浪溫家還不至於垮臺,昨天顧董還和溫董相約打高爾夫,再說案子還在審,沒有證據表明溫家是幕後黑手,你想什麼,嗯?」
時聽鬆了口氣,道:「原來如此,那就好,不是溫家的話應該就是我比較倒黴剛好被不法分子盯上了,以後我出門還是乘地鐵吧,還得再買瓶防狼噴霧才行。」
「要不去考個駕照,給你買輛車開開?」他笑。
時聽搖搖頭,「不要,我有開車恐懼症。」
顧凌澤無奈地抬手替她攏了攏頭髮,「這又是什麼奇怪的恐懼症?你自己杜撰的?」
她撲進他懷裡,笑著說:「你就當我是懶吧,我比較四肢不發達,一定被教練罵死,我還是不學了。」
顧凌澤抱緊她,細嗅她身上的香味,茉莉花香,幽靜淡雅。
「我娶了一隻小懶蟲。」
時聽以為時光會繼續溫柔下去,但事與願違。
臘八節那天剛吃過晚飯,顧庭禮就把顧凌澤叫去書房談話,具體他們倆談了什麼,無人知曉,書房的門緊閉,連阿姨送茶進去都被顧庭禮炮轟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