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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慌亂又喜悅,垂下腦袋縮在那兒,腦海里走馬燈一樣播放他的影像。
很遺憾,她腦子裡有關他的一切都是十年前的,所以她很難上去攀親帶故,而且她臉皮薄得很,根本不敢去和他打招呼。
也許她可以自然一點打招呼?就過去攔住他,說,嗨,老同學,還記得我嗎?我以前坐你後排,成天看著你後腦勺發呆。
「?」
這個想法劃過腦海,她使勁兒搖了搖頭。
時聽你到底在想什麼?戀愛腦差不多得了?
趕緊上網罰自己看十遍王寶釧挖野菜的影片醒醒腦!
自我鞭策一番後,她腦袋垂得更低了,恨不得縮排去。
顧凌澤面色冷淡地與梁總金總握了握手寒暄,不留情面地抬手看了眼時間,對二位總說:「抱歉,失陪。」
二位總哪裡敢留他,只笑笑說「請」。
顧凌澤往前走,褪下西裝外套遞給了服務生,抬手摘下腕錶時,餘光瞥見縮在角落的一隻白綠土撥鼠,土撥鼠埋頭狠狠地打了三次噴嚏。
動靜不大,但吸引到他的注意力了。
作者有話說:
先婚後愛小
下本寫《臣服深陷》戳我專欄收藏→_→下面文案
再次見到岑亦白是在一場私宴。
燈火曖昧,他人手捧zippo靠近,岑亦白微勾下腦袋,白色煙霧縈繞,他目光冷下幾分。
人影幢幢裡,他目光忽而鎖住溫榆,冷淡勾人。
溫榆心跳漏一拍,岑亦白已淡淡掃開目光,側身與人交談。
她聽宴會上其他人頻頻提及岑亦白,一時恍神。
他如今是商界新貴,履歷十分優秀,曾給國際知名科研機構寫過程式,後來入了商圈,殺伐果斷,趕上風口,靠著投資成為檀城首屈一指的富豪,從來低調,卻是檀城名流圈無人敢惹的存在。
宴會上,友人問及岑亦白,是否真如外界傳言無暇談感情。
岑亦白的語調漫不經心:「談過。分了。」
友人又提及檀城某位富商千金,「鄭小姐心儀你許久,是否好事將近?」
岑亦白哂笑,「你猜。」
旁人瞄一眼溫榆,難掩輕蔑,對岑亦白說:「不知她怎麼混進來,怕是傍上哪個老男人。」
溫榆心尖泛過酸澀,再待不下去,匆匆離開,岑亦白麵色一變,撇下一眾名流,步履急促追上她。
「溫小姐,同我來消遣,怎麼裝不認識我?」
「……」
四座皆驚。
那場私宴後,檀城名流圈子裡又多了一樁被人津津樂道的風流逸事,溫榆這個名字,圈內幾乎無人不曉。
再後來,一向不和女藝人牽扯的岑家繼承人開始頻頻投資影視行業。某次新劇發布會,記者眼尖,問及岑亦白緣何戴著戒指、還在手腕內側紋了一隻蝴蝶?
岑亦白笑,輕轉動無名指上的那隻對戒,漫不經心。
「沒什麼,哄太太高興。」
現場譁然,紛紛猜測到底誰是岑太太,竟讓這位謫仙一般的大佬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十年前,暴雨夜,溫榆昏迷在暴雨沖刷的街頭,眼睛闔上之前,她看見了岑亦白。
從此,她奉岑亦白若神明。
【你是否有什麼荒誕的渴求?】
【願神明偏愛我。】
sc/隱婚/半/先婚後愛/
/矜貴總裁x落魄千金/
第2章 顧凌澤
時聽打完噴嚏,抬起腦袋來吸了吸鼻子,還是有點癢,就在下一次火山噴發之際,顧凌澤原本利落的步伐稍加一頓,隨即側身,往角落的人影落去一瞥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