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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本質,有關於這個世界的神明。
而這關係到他的任務,只要還有魔法存在,這個世界就算被毀滅了也會再次重建。
現在的大陸上已經沒有魔法存在了,究其原因,書中曾說大陸的元素越來越少,於是魔法也絕跡。
那麼這裡為什麼又會有稀薄的光明元素?巴爾又為什麼會說一切都是神明的一場遊戲?
賢者的自述裡,巴爾不再參戰後便消失了,一直到魔族被封印都沒有再出現。而在王宮第一次見到巴爾時他先入為主地認為是巴爾掙脫了封印,那如果巴爾從來都沒有被封印過呢……?
再者這個每本書都會出現的圖騰又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出現在信仰神明的城鎮裡?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他有了讓所有活著的東西都能發瘋的體質?
束星不喜歡麻煩,但不代表小孩兒不會動腦子,能在聯邦上層混得風生水起,靠的可不光是一張漂亮的臉蛋,情商高的人對待人與事都相當細膩。
束星把紙揣回包裡,把疑問挨個梳理了一遍。他本來以為這是冒險rpg遊戲,恐怕現在得改成冒險解謎遊戲了。
首先,他需要毀滅這個世界,毀掉這個世界的神。所以他對這個世界瞭解的越多,對任務的幫助就越大。
那被封存的千年戰爭恐怕藏了不少秘密,束星覺得這些有可能會成為他的阻礙。
書中巴爾曾嘲笑賢者的光明系魔法:【不如天上那些傢伙的十分之一。】
有光便有暗,魔族使用暗系魔法,對應這句話,一定還有一個使用光系魔法的種族。人類不過是生存在兩個種族的夾縫間,再對應巴爾所說的&ldo;神明的遊戲&rdo;……
太陽將近落山之時,他們選好了紮營的地方。簡陋的帳篷搭了起來,騎士們打水的打水、拾柴的拾柴。
他們距離納弗蘭卡有著相當一段距離,所以儘管城鎮裡的人發現了他們也並沒有驅趕的意思。
熊孩子謹記著不去靠近城鎮作死,就算他有迷之體質能加活物好感度也沒有那個膽量拿自己做實驗。
萬一死了呢?系統可沒那個本事把他救活。
即使發現了他們的存在,城鎮中的人還是該幹嘛幹嘛,完全沒有在意他們的意思。
束星抬頭望著在城鎮最頂端飄揚的白色旗幟,抓心撓肝地難受。這感覺就像他考試作弊,包著答案的小紙團已經扔到面前了,考官就是死盯著他,就是不讓他開啟。
束星乾脆騎著馬,慢悠悠地圍著城鎮外圍繞著。城門口的人也只是多看了兩眼,便又回頭忙自己的事。
身形修長的少年騎士騎著馬,那艷麗的容顏被白紗遮擋,只留一雙落入星辰般的藍色眼眸好奇地四處張望,彷彿只是單純沉醉於夕陽下阿特拉斯山腳的美景。金色的發被陽光染上一層橙紅,隨意披散在身後,那身純白的騎士服俊逸挺拔,腰間的闊劍漂亮而危險。
只是個好奇的小騎士,沒有人會找他的麻煩。
遠方傳來悠揚的歌聲,青年清亮悅耳的聲音如小提琴的琴絃,帶著奇妙的口音,暖橙色的草地搖曳著暴露了他的蹤跡。
&ldo;混沌的光明在黑暗左側,
前方是家園,
我們在永生的旅途上,
如銀月的貝爾芬格般沉睡,
在生命樹旁。&rdo;
這裡距離納弗蘭卡最外圍的一棟房屋也有幾百米的距離,束星追著聲音驅馬往前走去。
躺在草叢中的青年聽見馬蹄聲,翻身跳了起來,與金髮的騎士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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