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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仍然象脫韁野馬般,撞在荊連淵的身上。
雖然他們沒有什麼創傷,但卻已被弄得狼狽已極。
荊連天,荊連湖互望一眼,彼此臉上都已變了顏色。
他們還暫時沒有發作,但老五荊連坡卻已忍耐不住。
他掄起一雙巨鯊銅錘,宛如飛將軍般從天而降,疾向醜臉八郎的頭上鑿去。
荊連湖忙道:“別要了他的性命。”
荊連坡聞言,錘勢一偏,不鑿醜臉八郎的腦袋,改向他的左肩下手。
縱然這一錘只不過是鑿向醜臉八郎的左肩,然而倘若一旦命中,也勢非立時睜重傷不可。
醜臉八郎以一敵三,居然還是臉無懼色。
但臉無懼色是一回事,能否在以一敵三取得勝利,卻又是另一回事。
雖然丁不倒的武功他已盡得真傳,但畢竟吃虧在臨敵經驗不足,單打獨鬥,或者以一敵二,尚可應付。
—旦同時面臨著三大高手的圍攻,就難免陷入捉襟見肘之境。
荊連坡錘從天降,醜臉八郎還能及時避開。
但就在這短暫的時間內,荊連淵與荊連山又已重新組織了另一股威力龐大的攻勢,毫不留情地向他進襲。
雖然他們不想把醜臉八郎殺死,但卻不惜把他弄成殘廢,從而逼問碧玉馬的下落。
倏地,“叭”的一聲,清脆玲瓏地晌起,荊連淵的鐵竹竟然象鞭子一般抽在醜臉八郎的腔龐上。
一條血痕立時呈現。
雖然這一記並不要命,但卻痛徹心肺,滋味並不容易忍受。
但醜臉八郎一聲不出,一言不發,若無其事的忍了下去。
荊連淵嘿嘿一笑,道:“再挨兩招試試!”
竹影揮舞,如急雨下。
看來醜臉八郎還是難逃被生擒的命運了。
但就在這時候,荊連淵突然臉色大變,鐵竹的攻勢也完全停頓下來。
他的左臂,竟然被一把長劍刺穿了一個血洞!
無論是誰的手臂,忽然被一把長劍刺穿一個血洞,都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
尤其是荊連淵,正是他得意洋洋的時候,冷不提防一把長劍突然殺出,終於使一條左臂變成殘廢!
這自然令他驚怒交集,一張臉孔由紅轉白,然後又由白轉成灰黑之色。
他的兄弟也同時臉色一變。
突如其來一劍刺傷荊連淵的人,原來只不過是個嬌滴滴的長髮女郎。
荊連淵怒喝道:“你是哪裡來的野丫頭?”
長髮女郎冷冷一笑,道:“憑你還不配問。”
荊連湖走了過來,抱拳一笑。
他能笑得這麼自然,態度看來那麼和藹可親,真不愧是一條老狐狸。
“這位姑娘大概與咱們兄弟有點誤會吧,要是以前咱們有什麼得罪姑娘的話,還請姑娘稍候片刻,老朽自當前來負荊請罪……”
長髮女郎打斷了他的話,道:“你用不著說,一切我已明白。”
“明白?”荊連天也走了過來,冷笑道:“姑娘明白些什麼?”
長髮女郎“哼”一聲,道:“你們都是強盜,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們就是荊家鎮的五名老賊。”
荊家五絕互相對視一眼,一時間是摸不出這個長髮女郎是什麼門路,何以會忽然出現在荊家鎮上。
那知長髮女郎又接道:“爾等五人在荊家鎮為惡多年,本小姐早已想給你們一場狠狠的教訓,想不到今天你們竟然從荊家鎮到這裡來受死,你們還是認命罷!”
荊家五絕同時一怔。
這裡本來就是荊家鎮,這長髮女郎的說話卻是什麼意思。
但他們都是老江湖,隨時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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