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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她不樂意。我也只好忍著了。&rdo;

赫連熙驚愕：&ldo;就為這個？就因為她不樂意？你也太縱容了。&rdo;

司徒十一笑笑：&ldo;真要拗也拗的過來。我若想找女人，阿恬哪裡攔得住。只是若找了別的女人。她那當你死了的態度。日子過的就沒什麼意思。找那些女人當時是快活。可快活完後還得繼續過日子。我跟她們又過不來。還是得尋阿恬。錐子不得兩頭快，總要有一頭犧牲掉。也就只好這樣了。&rdo;

赫連熙瞧不過：&ldo;你就不能拗過她來？那不是兩樣都齊全了。&rdo;

司徒十一似笑非笑看他：&ldo;我當初也是這麼想的。可阿恬對我說，她有個好友對她說過一句話。沒心才沒妒。那些說不妒的，要麼是心不在男人身上。要麼就是自己熬著。熬到最後，兩個結果，心死，或者人死。別無第三條路。&rdo;

&ldo;當然。&rdo;他又道，&ldo;女人是真心還是假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實差別也不大。你若無所謂又當別論。&rdo;

赫連熙沉默許久，出聲道：&ldo;和她說這話的好友，是林若拙？&rdo;

司徒十一笑笑。

赫連熙心裡挺不是滋味，不為別的。就為黃恬能對司徒十一說這些，林若拙對他卻是屁都不放一個。這一對照，他豈不是比司徒十一差了一截？

嘴上就哼了哼：&ldo;都是些什麼破毛病。&rdo;

司徒十一忽然笑：&ldo;阿恬那好友還說過兩句話，我聽著挺心驚的。&rdo;

赫連熙豎起耳朵。

司徒十一道：&ldo;那人說，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又言，龍有逆鱗，觸之即死。&rdo;

赫連熙呼吸瞬間一頓，腦海卻豁然開朗。原來，她存的是這種念頭。這般，便是沒有迴旋餘地的絕路了。

這個女人，簡直膽大包天！

司徒十一倒盡壺中最後一滴酒，為這場談話作結束：&ldo;說白了其實也簡單。城池大大小小無數座，有些耗費少許便可到手，有些則要耗費全部兵力。端看你覺得值不值而已。&rdo;

◇ ◇ ◇

衡陽的秋天是最美的季節。紅葉漫山遍野，層層疊疊。遠山明淨如妝，天高雲淡。清風拂去，人仿若也融化在自然美景中。

林若拙結束最後一張圖稿，丟給陳艾：&ldo;給，衡陽女子書院的建築佈局圖。別再催我了，我真的再不能了！&rdo;

陳艾皺眉看手中的計劃書：&ldo;音律課、舞蹈課、騎射課……女子健身術課。這是什麼？&rdo;

林若拙嘿嘿笑：&ldo;就是拳腳嘛。你不覺得這個名稱更好聽些嗎？&rdo;

陳艾白她一眼：&ldo;不會有人選修的。&rdo;

&ldo;不要緊。&rdo;林若拙回應，&ldo;哪怕有一個都是希望的火種。對了，私下裡宣傳詞其實可以更直白一些的。學好拳腳，打小妾時不手軟。學好拳腳，腰肢柔韌，夫妻歡愉丈夫更喜歡。你看怎麼樣？&rdo;

陳艾就當沒聽見，青著臉再翻過一章：&ldo;每十天一次學院外慈善活動。這是什麼？&rdo;

林若拙眨眨眼：&ldo;就是義務教學，教那些窮苦人家的女孩子，認認算數啦，寫自己的名字啦。基本的常用字啦。基本刺繡手法啦，基本紡織工藝啦，就是這些。&rdo;

陳艾奇道：&ldo;這些？你不是弄了個尼姑庵做義學場地，專辦這事的嗎？&rdo;

&ldo;對啊！&rdo;林若拙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