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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玉肌雪花膏可以去除傷疤,等王妃娘娘的傷口好了。你給她上吧,一天三次。”說完,把藥袋細心的套在小荷的手腕處。然後,離去。
白疏影清楚的聽到小寶的話,花大夫是誰?
“小荷,是誰送我回來的?”白疏影輕聲的詢問已經坐在了自己身邊的小荷,有些好奇。
在這個王府裡,我舉目無親。南宮彥視我為仇人,而小荷不會有如此大的力氣抱我回來。所以,能在王府裡自由出入,並且能夠和南宮彥抗衡的人簡直就是少之又少。
小荷放下藥袋,開始細心的替白疏影上藥。以便轉移她的注意力,不會令她更加的痛。
“奴婢不是很清楚,只聽見他說自己是花某人。而且還是大夫,不過好像和王爺的關係匪淺。”白疏影皺起了眉頭,牙齒使勁的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來,怕引起小荷的難過。
看著背上一條條錯綜複雜的皮鞭痕,小荷上藥的手有些顫抖起來。“小姐,痛嗎?小荷給你吹一吹,好不好。”
白疏影放開自己咬住的手,強忍著痛。“好你替我吹一吹。”淚水趁著說話的空擋,滲進自己的嘴裡。苦澀的滋味,蔓延整個口腔。令苦不堪言,但最苦澀的是白疏影的心,一種苦到心底的滋味
梅軒
南宮彥躺在地上,手枕著自己的頭。遙望著滿天的繁星,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悠悠,你看見了。仇人的女兒正在飽受折磨,不過這些只是小小的懲罰。比起白中天對你所犯下的罪孽來說,白疏影挨的那些皮鞭還遠遠不夠,根本不夠,還遠遠不夠替白中天贖罪,悠悠你在哪裡?你回來看看我好嗎?”幽幽的說著,眼前緩緩靠近一個黑影。
他依舊沒有起身,索性閉上眼睛不看來人。“彥,你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嗎?”花弄影坐在他的旁邊,對著南宮彥有些生硬的說著。
“過分?你覺得我過分?那麼白中天當初做的那些還不夠過分嗎?靳家一百多口人命,你和我來談過分。簡直就是可笑之極。”說到激動處,他直起了半個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瞪向花弄影,有些暴怒。
花弄影一貫的笑,開始搖頭。
彥,你終有天會知道後悔的。“當我沒說,她爹犯下的錯為什麼要她來償還。你是否應該公平點,彥原來的你不是這樣的。仇恨令你變得有些失去理智,你可知道?”
南宮彥聽完花弄影的話,氣打一處來。
“花弄影,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本王的事情不需要你來過問。”人已經起身,看著花弄影居高臨下的說著。口氣裡透露著一股怒意,有些翻臉的前兆。
白疏影,你這個無恥的女人。你還真有本事,居然開始挑撥我與花弄影之間的情意。看來,這點苦頭,對你來說還真不夠,因為你還是沒有學乖。主意打定,他快速的離開梅軒。
望著遠去的南宮彥,花弄影悽然一笑。“彥,你這是在作繭自縛。世事無絕對,難道你能確定自己有朝一日不會後悔。”夜晚的風開始有些大起來,吹亂花弄影那一身的火紅長衫,好像一團火舌在不斷的搖曳著。他隨意披散的長髮,已經被吹舞的凌亂不堪。
南宮彥怒氣衝衝的奔進東院,直接推開門進去。小荷起身阻攔他的上前,卻被南宮彥一把推開。
白疏影衝小荷使了個眼色,叫她先下去休息。
她慢慢的從床上起身,拉過被子遮擋住自己的前身。南宮彥發現她一臉的蒼白模樣,手背上還有明顯的齒痕。選擇忽略,繼續冷情到底。
伸出修長的手指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顎,眼神有些凌厲。“白疏影,看來我是對你太好了。三番兩次的挑戰本王的脾氣,好,既然你不稀罕這個王妃的頭銜。那麼,你從今以後搬離東院。本王如你所願,讓你圖個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