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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都來不及。&rdo;禁衛軍把自己聽到的隻言片語也告訴了水洛煙。

水洛煙沉默了下來，點點頭道：&ldo;本宮知道了，你下去吧。&rdo;

&ldo;是，娘娘。屬下告退。&rdo;禁衛軍恭敬的說完立刻從慕容修和水洛煙的面前消失不見。

很快，御書房內剩下慕容修和水洛煙兩人彼此面面相對。慕容修顯得有些緊張，而水洛煙卻逕自走到了窗邊，嘆了口氣道：&ldo;也許，這樣對子桑才是最好的？是這樣嗎？她的一生為慕容澈活，為慕容澈死，就算得以自由，也想著去陪慕容澈。這就是子桑真正的歸宿嗎？&rdo;

&ldo;別想了。&rdo;慕容修走到水洛煙的邊上，淡淡的開口說道。

&ldo;現在想來，慕容澈這一生也算是值了。出生在皇家，當了太子，經歷了政變，當了皇上，還有如此重情重義的女子相陪，就算是死，也死得其所，無憾了。&rdo;水洛煙有些感慨的說道。

慕容修一直很安靜的聽著，並沒開口說什麼。水洛煙停了停，又道：&ldo;給子桑立個碑可好？就在斷腸崖邊。那裡就當是子桑安葬的地方，總比子桑沒有歸宿來的好。&rdo;

&ldo;好。一切依你。&rdo;慕容修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ldo;我一會就差人去做。&rdo;

&ldo;好。&rdo;水洛煙也輕應了一聲。

慕容修和水洛煙陷入了一陣沉默。許久，慕容修道：&ldo;你想去斷腸崖邊看看子桑？&rdo;他問著水洛煙。

水洛煙那有些空靈的眸光落下的方向，則是在那京郊極為偏僻的斷腸崖邊。慕容修輕易的就能看出水洛煙的想法。而水洛煙聽聞慕容修這麼說，轉過身，看向了慕容修，沒有開口，那神色，讓慕容修微皺起了頭。

&ldo;我猜錯了？&rdo;慕容修再度問道。

&ldo;猜對一半。&rdo;水洛煙笑了笑，給了慕容修答案。

先前在禁衛軍的口裡聽到的關於子桑的事情，加之子桑出宮前和自己說的和慕容澈的點滴，這讓水洛煙沉默了許久。重情重義的是子桑。看著子桑，水洛煙卻想到了龍邵雲，那麼，在龍邵雲和水洛煙之間，是否重情重義的是龍邵雲，而薄情寡義的則是水洛煙呢？

這樣的念想，再想起龍邵雲此刻遠在邊陲，因為迴避自己的情感，因為這樣的枯守無果，因為自己的過分依賴，因為這些道不清，說不明的事，而選擇從水洛煙的世界裡退了出去，要連根拔起這樣的情感。

水洛煙只要閉眼，想起龍邵雲在紙上寫的那些字眼，心痛感就會傳來。

&ldo;那另外一半刻是龍將軍？&rdo;慕容修看著一直陷入沉默的水洛煙，突然開口問道。

水洛煙怔了下，看向了慕容修，道：&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你的眼神透露了一切。&rdo;慕容修淡淡的說道。

說著，慕容修顯得有幾分的猶豫，看向了水洛煙，一副張口欲言的模樣。幾近掙扎後，到嘴的話又讓慕容修給嚥了下去，不再開口。而水洛煙卻直落落的看向了慕容修，突然開口道：&ldo;你想知道，那一日我為何會受了那麼大的刺激？這刺激是否和龍將軍有關？&rdo;

&ldo;是。&rdo;慕容修沒否認自己的欲知道的想法，就這麼看著水洛煙。

水洛煙淡淡笑了笑，顯得有些飄渺，撫摸著隆起的肚子，許久才開口道：&ldo;我只能說，這一生，虧欠龍將軍的，再也還不清，也還不起。他若覺得，離去才是唯一能平衡一切的辦法。那麼，我只能欣然接受。&rdo;

&ldo;為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