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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竹簡這玩意兒， 本來就不適合隨便動手。&rdo;

小草饒有興趣地插話進來，問：&ldo;為什麼？是不是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一碰就犯了忌諱，要吃血光之災？&rdo;

大嘴瞪她：&ldo;你想像力這麼豐富，怎麼不去寫恐怖小說呢？&rdo;

&ldo;被你說中了， 是不乾淨，雖然跟你想的有點出入。&rdo;高書佳笑眯眯道：&ldo;古人那時候還沒普及紙張，又挺有環保觀念。&rdo;

大嘴抓著竹簡揮兩下：&ldo;嗯，然後呢？&rdo;

&ldo;每次去茅房的時候，就捧點平日裡用不上的竹簡。&rdo;高書佳將視線落在大嘴屁股上，手於虛空中掏了掏：&ldo;你拿的那根就是在茅房裡發現的咯。&rdo;

眾人異口同聲的&ldo;咦&rdo;一下，大嘴忙不迭扔了竹簡，作嘔道：&ldo;你別騙人啊。&rdo;

高書佳說：&ldo;誰騙你了，來前不做功課，現在怪人胡說。不過也不虧，換成旁人偶爾突發奇想，想摸一摸老祖宗的米田共，還摸不到呢。&rdo;

&ldo;誰有這狗屁嗜好！&rdo;大嘴張牙舞爪著要來掐高書佳，眾人紛紛退讓，都害怕沾上千把年前的屎。

慢一拍的尹天成成了攔路虎，肩上一重，一下被大嘴推進高書佳懷裡。

高書佳驚得也扔了手裡的東西，擰眉道：&ldo;別鬧了！&rdo;問尹天成時，倒換了副口吻，低聲問：&ldo;你沒事吧？&rdo;

尹天成快速站好，整理下自己的衣服，說：&ldo;當然了。&rdo;

中午吃飯，大嘴將手洗了一遍又一遍，仍舊被集體化身潔癖的同學們拒絕同桌，獨自一人孤獨地佔了整個桌子，聽隔壁熱烈討論寒假打算。

有人度假，有人打工，南方的同學們做好回家挨凍的覺悟，本地的一幫子則開始約著去山上滑雪。

高書佳裝作不經意地問了下尹天成，小草很配合地說：&ldo;是呀，要不要跟我們一道去，我滑雪很厲害的，可以罩著你嘛。&rdo;

尹天成擺手，說：&ldo;我不在國內的。&rdo;

高書佳這才想起她父母都在海外，因而才有了兩人結識的夏令營。

&ldo;一整個寒假都要在那邊嗎？&rdo;他問。

尹天成點頭。

幾天之前，向時晏也問她這個問題。

尹天成給了相同的答案，反問他的時候，男人道：&ldo;當然在國內，一到過年就應酬不斷，還有幾個專案要結清，一屁股債要討。&rdo;

他近來越發隨意，當著她面，領帶都不打，襯衫懶散得抽出來，鬆垮地掛在褲帶上。頭髮沒梳，臉不洗，點菸的時候挑著一邊眉毛。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是這樣痞？

尹天成說他越來越不講文明，一張嘴就是屁股屁股的。

向時晏聽得好笑，抓著她胳膊壓到自己懷裡，問：&ldo;那要怎麼說才夠文藝，臀部？大過年的，一臀部債要討。&rdo;

尹天成笑起來，不小心就打了嗝，他摟著她腰抱上桌子，掃了旁邊本就搖搖欲墜的幾本書，透著涼的手指刮在她鼻子上。

&ldo;就你大小姐文雅，怎麼折騰都不肯吭聲的。&rdo;

尹天成明知故問：&ldo;吭什麼聲呢？&rdo;

向時晏覺得這孩子到底還是學壞了，撥了她本就歪了的毛衣，露出雪白的肩頭，身子進駐到她兩腿間。

這次有了聲，她打一次嗝，他就狠命撞一次。節奏有條不紊地她都有脾氣，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