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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偏執的堅持著。
Anne的眼神變得悲憫起來:Nikita雖然有些偏執,但她真的是個好人,也是個苦命人,你能不能……
Z:恐怕不能!我幫不上忙。她目前沒有自知力。
Anne:什麼?自知力?
Z:我這麼解釋吧!她的未來會很辛苦,即便是遇到下一個願意接納她的女人,恐怕也只能用自我踐踏來換取新的依賴,恐怕也只能在疲憊中繼續偽裝成強有力,而她拼盡全力扮演的男性角色本身就存在著崩潰的必然,崩潰以後,她仍然難以迴避衰老後的孤獨。她正在向南牆撞過去,但是她自己並不這樣認為。除非她撞得頭破血流感到疼、感到需要幫助,或者她自己意識到這有多愚蠢,否則在她尚未撞上但一心想撞一下試試的時候,誰攔她,她就會視誰為敵人。
Anne投入的表現出焦急:那可怎麼辦?
Z:等不了多久了,因為她正在意識到。對於心理諮詢來說,有時耐心比技巧重要,該袖手旁觀時就別急著自討沒趣,要學會等機會。
Anne很傷感:僅僅是等機會?原來你並不是個熱心人,哼!
Z:您走出來了,Nikita卻還沒有。天下有幸福的男女,也有幸福的T和P,但Nikita卻被自己的過去困住了,日復一日,她拼命扮演著勢必會崩潰的角色,她也是自己的囚徒。
心理諮詢公司諮詢手扎
記得教授說只要做心理諮詢師就多少都要捱罵,因為客戶罵人的時候就是他在釋放情緒,而情緒釋放不乾淨就聽不進去理性的分析。而且教授還說過,敷衍客戶自然不會捱罵,你光揀他愛聽的瞎聊,誰捨得罵你?所以捱罵難得,不捱罵容易。
每個小時的諮詢費就那麼倆錢兒,想得開就樂著掙,想不開就挨著罵掙。我願意樂著掙錢,但往往忍不住就犯賤,淨招客戶罵我!
這不吃飽了撐的嗎?看來我也是自己的囚徒。
可是就算把心理諮詢師罵個臭死,生活還是那個生活,委屈也還是那些委屈,並不是罵了心理諮詢師或者別的某個人就能搞定的。
躲得開嗎?相愛有相愛的不滿,不愛有不愛的孤單。
放得下嗎?我們人人都是自己的囚徒。
◆ ◆ ◆
佛教說:渡,要渡可渡之人。可渡之人,要有慧根。
基督教說:不是每個人都能得救。得救之人要勇於背起代表人生苦厄的十字架,然後跟著信念走。
心理學說:並非人人都適合進行心理諮詢。為一個人做心理諮詢的前提,是他沒有喪失“自知力”。
都差不多,是不是?
不同的智慧體系在用不同的語言、不同的語法,闡述著某種相關的東西!那“背起十字架的勇氣、信念、可渡之人的慧根、自知力”,這些加在一起,是不是就是馬列主義哲學家所說的“主觀能動性”?
小時候還覺得哲學很枯燥,看來自己讀書太少!
◆ ◆ ◆
鄰居家曾經租住過一對拉拉,都40多歲,外地人。女的離異,帶著個6歲的兒子;“男”的未婚。自從她們租住在附近以後,我從未聽到過她們爭吵,有時在樓下看到兩人散步,活脫脫就是兩個姐妹在閒聊。所以我堅信,Anne和Nikita之間的問題,和是否拉拉無關。
無論是Nikita重新審視自己對Anne的感情,還是Anne重新審視自己的選擇,都會有所幫助吧?畢竟在學術領域,性取向問題早已不被認為是心理問題。所以無論哪一種感情,只要不自私就會很美。希望所有的男女、男男和女女,都可以獲得這樣的美。
每個人都應該在人生的辛酸中學會成熟和放棄。當然,如果有人喜歡在慵懶和任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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